“你从何处得知,他有多么不容易,又是如何对我照顾的了?”
秦韵楼这天翻地覆的态度变化,令苏婉蓉是目瞪口呆。
秦韵楼脸色通红,眯着眼,晃晃悠悠的指着苏婉蓉旁边的位置,“还是男人最懂男人,他的苦,我身为男人如何不得知。”
说着,他伸出手,想要拍拍苏婉蓉的肩膀,奈何一个踉跄险些扑倒在地。
前两日,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的和她说,早晚一天,会把她从司徒家带走,她苏婉蓉不能在任何人那受气的。
如今不过一个晚上,这人已然和司徒泽墨称兄道弟,讨伐她的不是了。
阮南羽好不容易扶住,七扭八歪的秦韵楼,歉意的冲着苏婉蓉笑笑。
“韵楼这儿有我呢,婉蓉,天色不早了,快带你家少帅去休息,我方才瞧着,他喝的也不少。”
苏婉蓉送人出门回去。
院儿里已经没人了,孙芳锐和阿楠喝的多了,不便回军部,便让吴副官安排了个房间,这会儿也都回房早早歇下。
司徒泽墨一个人坐在院儿里躺椅上,天色渐沉,月明星稀,这人稳坐如磐石,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苏婉蓉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刚伸了手,想要偷偷的蒙住这人的眼睛。
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抓着,紧接着整个人顺着一股力道,一下子落入宽厚温暖的怀抱之中。
“你……”≈
剩下的言语,都化成了一个吻。
苏婉蓉的身子软绵绵的瘫软在司徒泽墨的怀里,小脸绯红,不无娇羞的说,“天儿凉了,咱们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