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泽墨摸着属于自己的吊坠,微微颔首,“可以随身放着。”
所有的兄弟都很高兴,他们直接将项链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阿楠十分会说话。
“我瞧着这东西,设计精致,还是金子做的,嫂子真是费心了,比我们之前的徽章什么的,好看太多了。”
“当初,咱们没什么经费,能有个徽章就已经很不错了。”老陈重重地拍了一下阿楠的后背。
“这玩意儿等我不干了,就传给我儿子,传给我的孙子,这是他老子的军功章。”
“守财奴啊,这是金的。”张强子咬了一口,捂着牙,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这是什么?老虎么?”孙芳锐脸色不悦,盯着那个图案看了很久。
她就算再厉害,毕竟是个女性,看到这样的图案,自然有些不高兴。
阿楠凑过来,仔细看了一会儿,“啧,真是个大老虎,我说,你这应该刻个猴子才是。”
孙芳锐的脸色更黑了。
苏婉蓉瞥了一眼,并没有想解释的意思,学着孙芳锐的语气,“我觉着这老虎与你十分相配。”
阿楠笑出了声,“母老虎,哈哈哈。”
孙芳锐脸比锅底还黑,瞪了阿楠几眼,这人没一点收敛不说,还拉着身旁的老陈一块笑了起来。
“你才是母老虎,你老母就是母老虎。”
阿楠缩了缩脖子,拉着凳子直接坐到老陈身后去。
孙芳锐一把将项链塞回盒子里,直接扔到了苏婉蓉的面前,“什么破东西,我才不稀罕。”
苏婉蓉冷冷的瞥了一眼那个盒子,“我虽然不是你们队里的人,但是我嫁给泽墨以来,足以了解战争的冷酷无情,我很希望你们每个人都是平平安安的,但是,假如真的有一天,我希望这条项链能让我们找到你,确认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