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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气!徐平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上去咬她两口。“你到底想怎样?”</p>
“哟!没哑呢?”司徒娴韵将腿微微抬起,而后轻轻揉捏着膝盖。“哎呀!今儿个走累了,这腿可酸,要是有人帮小女子揉揉该是妙极!”</p>
“咦???”徐平眉头一挑,心里直接就泛起了嘀咕。“司徒咸鱼是要奖励我?”</p>
见徐平未有反应,司徒娴韵紧了紧身上的轻纱。“愣着做甚?委屈你了?徐平,你是木头做的?”</p>
好家伙,这特么谁能忍?徐平当即跨步上前,正欲握住司徒娴韵的细腿,却见对方往后一收。“说笑而已!怎的就认真了?男女授受不亲,徐公子还真是失礼呢!”</p>
妈的,惹不起。徐平朝她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转身便准备离开。</p>
见人要走,司徒娴韵轻声一笑。“说说吧,来找本姑娘何事?”</p>
“没事,你一边凉快去!”</p>
“哈哈!这就生气了?你还和小时候一样的心性!”司徒娴韵缓步上前,抬手帮徐平整理了下身上褶皱的衣袍。“外堂人多嘴杂,有什么事去内院说。”言罢,她也不管徐平同不同意,扯着他的胳膊就走。</p>
徐平嘴角一撇,算了,不和小女人一般计较。“拉拉扯扯,你就不怕下人乱说?”</p>
“本姑娘行事,何需在意他人?谁敢胡言乱语,我拔了他的舌头。”</p>
“……”徐平看着她的表情,一时间竟然接不上话。司徒咸鱼确实不是什么善类。</p>
“你随意坐,本姑娘马上就来。”两人来到内院,司徒娴韵打了声招呼,提起裙纱便快步离去。</p>
待人走后,徐平随意的靠在座椅上,仔细考虑着怎么弄钱。正当他想到一半,司徒娴韵小跑着又回到了内院。“你动作倒是挺快。晚宴我同你一块去,不过一会……”</p>
徐平尚未说完,便被对方打断。“看你这窘迫的样子,先不说这个。”言罢,司徒娴韵从袖袍内掏出一叠银票,随意的丢在了案台上。“这有二十万两,不够再与我说。”</p>
“你这是干嘛……”徐平看着银票,眉头一皱。软饭什么的……</p>
司徒娴韵竖起手指,微微摇了摇。“别嫌少!本姑娘平日不存银子,有这些就不错了。设营之事,焦头烂额了吧?本姑娘解你燃眉之急,说吧,准备怎么感谢我?”</p>
司徒府的钱,可不好拿。徐平将银票推了回去。“多谢好意。无功不受禄,这钱你收回去。”</p>
闻言,司徒娴韵掩嘴大笑。“你还演起来了。怕我司徒家的银票拿着烫手?放心,不白送。要打条子的!”</p>
如果是借,性质就不一样了。只要酿酒生意做起来,这钱很快就能还上。徐平眉头缓缓舒展。“放心,这钱我尽快还你。至于要怎么感谢,你说。”</p>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一阵凉风扫过,吹起司徒娴韵案台前的绢帛,几息之后,又缓缓落在徐平身上。</p>
徐平拿起绢帛,正欲递回去,却见司徒娴韵黛眉微皱。“把它收好,弄丢了我可不喜!”</p>
“你在说啥胡话。女人用的绢帛我要来做甚?”徐平白了她一眼。</p>
司徒娴韵抿了抿嘴,抬手扯去头上的发簪,微微一甩,满头青丝缓缓扬起。“这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用的绢帛,这是本姑娘用的。你不是要感谢我吗?收好它。”</p>
无奈,徐平深吸一口气,几息之后又将之重重吐出。“还有呢?一次说完。”</p>
“这钱嘛,自然是要还的。每年五千两银子,四十年还清!”</p>
徐平拿起案台上的银票,在掌中轻轻拍了拍,而后站起身来。“你到底在图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