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会回到陈家,近日也在详细研究父亲的一切病例记录。</p>
大师兄长屹君为父亲治疗调理了整整六年,这么久了,她感觉父亲再差一些关键,便足以站起来!</p>
即便父亲真不能恢复,她也打算参加军机阁的遴选,让赢厉、让世人看到并信任:陈家、后继有人。</p>
赢厉转过身来,帝王冕珠下那双深邃的眼眸看向她。</p>
“寡人、拭目以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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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田大营,某处平坦之草地,石筑高台,上面陈设案桌。</p>
这是每次秦帝前来例巡时,用膳观典之处。</p>
无数人忙碌期间,布置铜鼎珍馐,时令瓜果。</p>
陈玉皎易容赶回来时,燕凌九正在焦急地四处张望。</p>
看到他归,她立即上前低声问:“你方才去了何处?你可知我找了你多久!”</p>
陈玉皎还没回答,燕凌九的目光敏锐察觉到了她脖颈上细微的划痕,声音难得拔高:“你受伤了?怎么回事?”</p>
“无碍。”陈玉皎平静答:“只是方才随意游走时,被一将士误认为细作,误伤。”</p>
燕凌九稍微松了口气,心里又油然升腾起一抹自豪。</p>
容弈这种没见过世面之人,就是不懂军营中的规矩,哪儿该去、哪儿不该去都不知道,自然会被小兵小卒误伤。</p>
而她和战寒征走那么久,从没有人敢动她一根头发,这便是久居军营的区别。</p>
燕凌九傲然,但还是耐着性子仔细端详容弈的伤口,有些紧张:“你现在感觉如何?先坐下休息,可千万别毁了等会儿的计划!”</p>
她主动领着容弈往他们的席位走。</p>
因为跟战寒征前来,他们的席位都在前段,仅次于宗肃、赢修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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