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吗？”加贺有点意外。</p>

“他说东京也有好几栋这样的建筑，目的是让住在公寓里的每一户人家，都可以接受到一样多的阳光。”</p>

“是这样的吗？不是和三矢先生的姓氏有关，才盖成这样的吗？”</p>

“那是骗人的话，其实只是偶然的。”</p>

“这样吗？”加贺吹了一会儿寒风，再看看外面后，才慢慢关上窗户。</p>

“这窗户也很干净。你来擦过了？”</p>

“嗯，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管理员回答，“这样屋主回来时，才不必打扫得太辛苦。”</p>

他认为通子会回来，他好像完全不相信通子会杀人。</p>

加贺锁好窗户，拉上窗帘。</p>

？</p>

河野说：如果还没有决定晚上住的地方，不嫌弃的话，就睡在这里。可是因为行李寄放在旅馆里，加贺便拒绝了河野的好意，回到车站前的旅馆。一月三日结束了，假期只剩下一天。</p>

旅馆距离钏路署很近。加贺打电话去钏路署的时候，牛越果然还在署里，于是约了牛越一起吃晚饭。</p>

他们约在北大路碰面，一见到加贺，牛越就说：“加贺兄喜欢拉面和日本料理吧？”然后邀加贺：“有一家店可以吃到白桦锅。”</p>

那家店离北大路有点距离。加贺跟着牛越走过开着好几家酒吧的街区，来到几乎看不到揽客的计程车的地方，才看到那家店。</p>

一推开门，就碰到有点油污的绳帘，水泥地的地板中央，燃烧着一个大大的炭火暖炉，暖炉的四周以屏风区隔空间，分成数个待客区。不过，这里没有有桌子的位子，这倒是很有趣的布置。客人不多，除了加贺他们，只有一组人占用了一个待客区。牛越穿着橡胶长靴，他很辛苦地脱掉靴子，选了位于中央的待客区，加贺也跟进。</p>

“你穿长靴呀？”加贺有点戏谑地说。</p>

“是呀，这种天气穿这个最好。”牛越回答。</p>

他们点了日本酒和鲸鱼骨小菜。鲸鱼骨沾白味噌，是很美味的一道菜。</p>

加贺把今天去找小田切、河野和藤仓兄弟的事，说给牛越听。</p>

“哦？你今天去找他们了？”牛越说：“结果呢？”</p>

“我觉得藤仓兄弟的嫌疑很大。”加贺断然地说。</p>

“你认为他们为了保险金，而杀人谋财吗？”</p>

“是的。”加贺看着牛越的眼睛说，而牛越的眼神里明显地表示不予认同。这是因为通子的屋内发生命案时，藤仓兄弟有不在场证明的关系。加贺的心里当然也很在意这一点。市子和房子死在一号楼的五楼，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这两位女性死亡的时间点，她们的丈夫——也就是藤仓兄弟，当时并不在一号楼的五楼，而是分别在二号楼和三号楼。这也是没有疑问的事实。</p>

既然如此，这对兄弟如何能够杀妻谋财呢？加贺现在还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他知道，藤仓兄弟就是他的目标，通子不过是被人利用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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