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的声音清冽且阴森。
老板听到他的话,霎时间毛骨悚然,背后吹来一阵阵冷风。
“怎么……怎么会有点冷”
谢必安面容永远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可浑身气质却是极冷,一双黑眸更是深不可测。
他一手搭在客栈的门框旁,抬了下下巴,开口问道:“有没有见到一位姑娘,长得……”
他在脑中来回想她的样貌,却不知该如何描述,“就长得很好看。”
“客官,我每日见到那么多人,哪能记住您说的是哪一位埃”
范无救黑眸一凛,将手中的命轮镜竖起来,时初的面容出现在内,沉声道:“就是这位姑娘,她在哪?”
老板闻言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心里更是打鼓心虚。
这一上午,怎么有那么多人找那二位姑娘啊,尤其是大师,这戏诶人手里拿着的画像都是她一人。
不过也难怪,大师又有本事,相貌又是那么的卓越,被那么多人惦记也在所难免。
想到这儿,老板的眼神更是坚定了些,他一定要保护好大师,不能让这些居心叵测的人有机可乘。
他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结巴道:“我我我……我见过!她们方才进我的客栈询问东坊在哪,好像是去东边了。”
“多谢。”
范无救道谢后便和谢必安往东方走去。
……
时初和谢蓉儿走在去西坊的路上,总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但是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直到走到了西坊的门口。
这种一样的感觉愈发严重,寸步难行。
“等……等等……”时初的手紧紧握着谢蓉儿的手腕,“我……我感觉我走不了。”
“初初,你身体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
谢蓉儿转过身,扶着她坐到旁边的茶摊旁。
“时肚子疼还是腿疼?”
时初闻要摇摇头,抬眼看着那偌大的西坊石牌。
“蓉儿你扶着我,走进西坊。”
谢蓉儿满眼疑惑,但还是搀扶着她慢慢朝西坊的石牌处走去。
可每接近一寸,时初就感觉面前像是有什么东西一般一直将她往后推。
而谢蓉儿和来来往往的行人却可以畅通无阻。
“初初,为什么……为什么我拉不动你了。”
谢蓉儿不管用多大的劲,都没办法将她拉进这个石牌后。
时初眯了眯眼睛,抬头看向头顶的那石牌,看来这儿有东西,不想让她进入。
而她周身能对周围造成伤害的,仅仅只有她挎包中的符篆和手腕处的雷击木串。
这西坊……看来大有玄机,不然为何要防这些?
“蓉儿,你先进去等我。”话音落下,时初的左手便开始迅速捏诀。
盈盈的白光从她的指尖发出,下一瞬间,那种极大的压迫感便消失不见。
“呼~”长舒一口气,那种呼吸不上来的恶感觉终于消失,往前走,便可以轻松进入西坊。
“初初,为什么只有你进不来埃”
“因为我挎里的符篆,这儿很奇怪,竟然有人设了阵法将所有对它有危害的东西都隔离出去了。”
时初抿了抿嘴唇,眼睛环视着这西坊中的一切。
“我们得小心些,若是西坊没问题,那为何要怕我的符篆?我们俩要是时时刻刻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