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D颔首，“之前我们往情杀方面想。很有可能是他们四人做了什么坏事，所以导致有人想杀他们。”</p>

“那另外两个学生很危险。”谭家乐皱紧眉头，“兴哥，我们得重回学校调查四人过往的恩怨，才能查出凶手为什么狠下心要杀他们。”</p>

沈兴博颔首，让谭家乐和方芷晴去学校，阿D和姜叔去死者王乐琳家里，询问她母亲。他和另一个军装警去询问另一位死者家属。</p>

每个人都有事做，大家四散分开。</p>

沈兴博在出去的时候，看了一眼白板，想到突然离开香江的顾灵希。</p>

平时她总是积极配合查案，昨天为什么毫无征兆就离开香江了？难不成她不想帮他们破案？！</p>

重案A组的人在外面调查半天，直到下午三点前才重新回组。</p>

他们一边吃着盒饭一边把自己调查来的信息汇总。</p>

阿D和姜叔没什么收获，“王乐琳的母亲说自己女儿很乖，是个开朗活泼，很喜欢校园活动的好学生。不会做伤害同学的事情。”</p>

谭家乐却持相反意见，“我问过同学，他们说曾经亲眼看过王乐琳欺负同学。有时候还会拿烟头烫同学的胳膊，还会给同学的水杯下蜈蚣，最过分的是他们还会将同学堵在楼顶打骂。”</p>

大家越听越皱眉。那这两名死者是校霸啊。</p>

方芷晴还不忘补充，“我问过他们的班主任，他们已经找了好几回家长，但因为学校是私立学校，而且王乐琳的父亲又是股东之一。所以他也没办法。他曾经还劝被欺负的同学转校。”</p>

沈兴博询问，“有没有谁被欺负得最惨？”</p>

谭家乐递上来一张名单，上面密密麻麻几十个名字。这上面不仅有他们本班的同学，还有其他班级的同学。</p>

“有没有没来上学的？”沈兴博不可能一一调查，那样太浪费时间。</p>

谭家乐指着上面已经划掉的名字，“这些全部都是没来学校的。至少缺席三天。听说他们之前提出转校。”</p>

划掉的名字大概是四个。不算多。</p>

沈兴博看到后面这张纸写着这四人的信息，于是就给他们分配名单，让他们挨家走访调查，“一定要看到学生本人。”</p>

谭家乐瞬间明白他意思，“兴哥，你的意思是那位被欺负的学生很有可能没了？”</p>

沈兴博叹气，“如果是校园暴力，家长可能只是暴打一顿。不至于把人给杀了。”</p>

除非人死了，家长承受不了失去孩子的痛苦，选择为孩子报仇。</p>

天还没黑，大家吃了饭，就急匆匆继续去调查。</p>

回到警局时，已经九点多，沈兴博给他们点了大餐，是玉福楼的招牌菜。</p>

大家一边吃一边汇总。</p>

谭家乐率先汇报，“兴哥，我调查的这名学生有点抑郁，他母亲在陪他看心理医生。”</p>

方芷晴汇报，“兴哥，我调查的学生去他亲生父亲那里了。母亲说亲生父亲陪对方去国外治疗。”</p>

阿D和姜叔的结果和谭家乐差不多，一个去看心理医生，一个在家休养。反正心灵多多少少都受了创伤。不过人都是活着的。</p>

于是大家都聚焦在去亲生父亲家里的学生。</p>

“他叫方良宇，父母离婚后，他就跟着母亲，母亲改嫁后，他就转学到圣保禄学校。母亲怀孕八个月了，即将临盆，听说她这胎怀上后就不怎么顺利，一直在打保胎药，躺在床上，可能是这样，才会对方良宇疏于关心，而且他性格内向，在学校里被欺负也没跟母亲说。”方芷晴把调查的信息一一说了，“他母亲很自责，情绪很激动。他继父平时忙于工作，对这个继子缺乏关心。”</p>

沈兴博蹙眉，“那他亲生父亲呢？怎么没有他的信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