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算中的概率会很高，顾灵希松了口气。</p>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顾灵希不想耽误时间。</p>

沈兴博立刻跟上。</p>

顾灵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凶手是同性恋，为什么不直接性侵，反而借助工具？”</p>

沈兴博一时也想不到缘由，“可能凶手想让死者当攻，但死者不愿意，所以就借助工具？也可能对方不能勃起！”</p>

说到最后一个词，他才意识到什么，脸涨得通红。</p>

顾灵希却丝毫没有体会到他的羞窘，惊讶看着他，“你知道攻受？”</p>

想到他之前有那种店的会员，难不成他真有那方面的癖好，只是她一直没看出来？</p>

沈兴博顾不上羞耻，哭笑不得，“我是警察，这种同性恋的案件，我不是第一次查。”</p>

顾灵希想到刚刚怀疑他，有点心虚，趁他没注意，背过身，偷偷舒了一口气。</p>

很快就到了西九龙警署。沈兴博带着顾灵希进了口供室，借着录口供的机会，让顾灵希给他们算卦。</p>

顾灵希戴上手套，握住死者母亲的手，很快出现一个12寸的屏幕。</p>

这是一个漆黑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的黑。</p>

只能听到有个人挥舞鞭子，噼里啪啦。每挥一下，就能听到一声闷哼声。他的嘴似乎被堵住，听不到对方在叫，但是可以听到挣扎声。</p>

顾灵希想离近一些，但是始终不得其法。</p>

最终这个视频只有一分钟就结束。</p>

自从得了两千万的大奖，顾灵希算卦的视频就开始缩减到一分钟。她在内地算卦帮忙找人的时候，不受什么影响。但是算这种命案就受到限制了。</p>

死者母亲最愤怒的是儿子生前被虐待。凶手反倒排在第二。如果是她没中奖，她至少能看两分钟的视频，兴许能看到凶手的脸。但现在却看不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