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志荣给程队长打了个电话，把顾灵希和沈兴博昨天在厂门口看到一个男子的事说了，“可能是情敌！”</p>

也就过去半个小时，程队长就带着顾开言过来了。</p>

“听说你见到一个可疑男子？你能不能形容一下对方的长相？”程队长让顾灵希仔细形容一下对方的羊毛。</p>

当时顾灵希看了好一会儿，她还真有印象。于是她形容给他们听。</p>

顾开言负责画素描，也就半个小时，一个人像就出来了。</p>

“有八九分相似。”顾灵希觉得顾开言画得不错。水平跟方芷晴相差无几。</p>

程队长让顾开言去找死者的男朋友，让对方认一认人。</p>

顾开言点头出去了。</p>

程队长问顾灵希，“你是不是能算出凶手是谁？”</p>

“我是可以。”顾灵希想了想又补充，“算死者亲人比较准。”</p>

“那有难度，死者亲人在老家。大过年，不好买票。”程队长迟疑问，“她男朋友不能算吗？”</p>

“是可以！”顾灵希好奇问，“你们为什么不怀疑她男朋友啊？”</p>

“他当时有不在场证明，死者死的时候，他在小卖部打电话回老家。小卖部的老板可以给他作证。还有几个顾客也都说见过他。”程队长觉得也没什么不能说的。</p>

顾灵希恍然，原来是这样。</p>

程队长有个大胆的推测，“她男朋友说晚上没约死者出来。死者很有可能去见另一个男子。”</p>

这倒是可能的，毕竟中午才约过会。晚上再约的概率比较低。顾灵希想了想，“兴许我给她男朋友算卦，能算到凶手。”</p>

“能算也不成。你算卦太贵了。”程队长重重叹了口气，“警队不可能给报销！”</p>

顾灵希却生怕他打击得还不够，又告诉他一项实情，“其实我给香江警队算卦要一千的。另外两百是保密费！”</p>

程队长一拍巴掌！得！一不小心又涨两百！这下更没指望了。</p>

“算了，我们还是靠自己吧。”程队长唉声叹气走了。</p>

白志荣看着顾灵希的眼睛都快比灯泡还亮了，“你这赚钱也太容易了。你还开什么亲子鉴定中心啊？你这个人就是赚钱机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