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赵王陈刻,白日里面的有几人,我是有印象,他们在城里面转了几圈之后,去了赵王府!”李春来很肯定的说道。
杭天逸道:“这些个王爷们,整天想着的,都是自己的利益,没有想过,一旦大景皇朝真的崩溃了,他们这些王爷,就走到头了!”
“那头儿打算怎么办?”张辰宇问。
杭天逸道:“天马上就要黑了,你们先回去,我晚上可能要去王府做客!”
“您是要去打招呼吗?可是镇玄司的灵官,不能参与朝堂事务啊?”李春来说道。
杭天逸道:“是这个道理,所以你们觉得,是不是找个机会,将这老头子给暴揍一顿,方才是最合理的?”
李春来和张辰宇皆是一愣,他们如何看不出来,杭天逸是在说笑的。
“不要担心,我不会这么做的!”杭天逸哈哈一笑,与柳若曦说了一声,就出去了。
赵王府上,此时有好几个官员,以及王公贵族在座。
“这次我们失败了,是因为我们没有真正将寻常百姓利用起来,一旦拦路的是真正的百姓,以他们的脾性,是不会轻易散去的!”陈刻说道。
“可是那些百姓,胆小如鼠,要让他们上街去拦王腾风的马车,就好比要他们的性命一般!”说话的是个中年男子,也是以为皇室宗亲。
陈刻闻言,眼睛忽然一亮,笑道:“纪王说的不错,如果他们不肯上街,那我们就想办法让他们上街,他们是胆子小,可是如果不上街,真会要命呢?又或者一些比他们命要重要的东西被威胁呢!”
“赵王说的不错!”另一人说道。
纪王名陈吉,王位是世袭罔替得来的,平时里面做事很小心,如果不是这次变法触及到的利益,让他没有选择,他肯定不会来赵王府上的。
“不妥,我觉得还是不妥!”陈吉说道。
“没有什么不妥的,如果继续这般下去,我们就真的完了,这个王腾风,不是一般的狠,按着他的新法,咱们这些世家贵族,还有什么意义?”
说话的是个青年,他不姓陈,姓乌,名正嵩,是当世有名的世家乌家家主,也是朝中的吏部尚书,官居高位。
贺州乌家,富甲天下,在大景皇朝的人,恐怕没有人不知道。
“既然乌大人都这么说了,诸位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这个王腾风,一心就想着那些蝼蚁,就让这些蝼蚁起来反抗他,我倒是要看看,到时候他会怎么做?”赵王陈刻说道,此时他的眼中,有阴狠之色。
“让他关心的人起来反对他,这的确很有意思,但要将他从那个相位上拉下来,还需要把动静给弄得大一些!”乌正嵩眼中有狠厉之光。
相府,王腾风和柳若兰正坐在一起,他们平时里面,除却甲流学问方面的东西,还下棋,或是讨论书法画画这些。
以杭天逸的话来说,那就是学霸与学霸之间的交流,那是真儒雅。
今晚上,柳若兰与王腾风下棋,彼此之间的心神,都很安宁,白日里面发生的事,他们已经不再去思虑。
因为在他们看来,那本就是一个过程而已。
“腾风,你这变法要真是成功了,这大景皇朝来说,就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事!”柳若兰说道。
王腾风道:“的确如此,这条路,当初我父亲就想走下去了,只是后来才发现,有些东西是根深蒂固的,要想改变,那就必须让这些陈腐的东西,给全都掀出来!”
“所以他选择成为恶人!”柳若兰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