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护人员抬着床上去,病床上的齐老太太忽然一边急切地朝下方挥手,一遍边喊:“丫头,姜丫头!”</p>
“我在。”我抹了把眼泪,跨上一步握住她的手,“师父,我在。”</p>
齐老太太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老年斑仿佛又给她增添了苍老气息。</p>
想到那份报告单,我心头一痛。</p>
“丫头,三个月是不是到了?”</p>
齐老太太忽然问道。</p>
我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正要回答,那只犹如枯枝的手忽然重重握紧了我的手。</p>
“丫头,三个月就算到了,你也是我徒弟。”</p>
我一怔,鼻尖更加发酸,喉咙也哽住了,“我......”</p>
“不许说不是!从我认你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徒弟,是我关门弟子,明白了吗?”</p>
齐老太太语气激烈,又变成了以前凶巴巴的模样。</p>
我赶紧调整声音,在她上飞机前,郑重地说了一声好。</p>
知道飞机落地京都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耿星虽然身心俱伤,但还是强忍着给我报了个信。</p>
“已经办理住院手续了,师父的其他家人都来了,齐莺莺那边也通知了。”</p>
她忽然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我又听到了她的哭腔:“肿瘤,肿瘤还要进一步检查化验才能看出来是良性还是恶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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