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有多狠？”</p>

完颜阿骨打很想知道，曾升又有了什么好主意。</p>

“皇上知道割发代首吗？”</p>

“割发代首，朕知道，曹操对不对？”</p>

完颜阿骨打对曹操，也是略知一二。</p>

“你的意思是，让朕学习曹操割发？这个简单啊。”</p>

完颜阿骨打表示，不就是割头发嘛，没问题！这个容易！</p>

“不是，皇上，削发代首这个，在他们中原好使儿，咱们这儿可能难一些。”</p>

曾升表示，其实削发代首这个，在女真人这里并不算好用。</p>

“那你的意思是……”</p>

“皇上，我觉得咱们得更狠一点儿，曹操最后为什么没有完全夺得天下，我觉得就是因为他不够狠！”</p>

曾升开始胡说八道了。</p>

“他只能削发代首，所以最后得到的天下也不完整。”</p>

“你的意思是……他如果当时把头砍下来，后来就能夺得天下？”</p>

阿骨打看着曾升，眼里有一些不同寻常的光芒正在汇聚。</p>

“不不不，皇上您误会了，不是砍头，但起码也不能只削发。”</p>

曾升表示，削发已经不行了，还是要更刺激一些才行。</p>

“那你说说，朕应该怎么做？”</p>

“我觉得，皇上您可以割面！”</p>

曾升语不惊人死不休。</p>

“大胆！驸马你什么意思？！”</p>

完颜阿骨打还没有说什么，身后一些侍卫听到这话后，立刻上来拔刀指着曾升！</p>

割面？这是什么鬼办法？好你一个驸马！居然想要谋害皇上！</p>

“噗通！”</p>

曾升一看这个场面，立刻就给阿骨打跪了。</p>

“皇上，儿臣没有那个意思啊！”</p>

“儿臣的意思是，咱们用割面的方法代替削发，这样子对士气的提升会更大！”</p>

“而且这个割面，也不是真割啊！”</p>

“不是真割？起来，你具体说说。”</p>

完颜阿骨打示意护卫们退下，然后让曾升继续说。</p>

“是，皇上，就和儿臣说的一样，削发代首对咱们士兵的刺激是不够的，咱们女真人，需要见血！”</p>

“那既然如此，咱们就割面！也不需要真割，到时候给皇上准备一块带血的生肉，皇上只需要趁人不备，扭转脑袋，用匕首在生肉上一划，然后把肉贴在脸上一抹，就能弄出流血的模样！”</p>

“而且咱们可以划鬓角附近的肉，有头发作为遮挡，皇上您再贴一阵子膏药，保准没有人能看出来！”</p>

“皇上您想，为了和辽人拼命，您都脸上染血了，下面的士兵怎么可能会不热血沸腾？”</p>

曾升这一下起身后，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他实在怕再像刚才那样子，被一堆护卫用武器指着。</p>

“嗯……有道理。”</p>

完颜阿骨打想了想，这个想法吧，确实挺有意思的，割面代替削发，确实在女真这边会比较有效果。</p>

缺点就是太疼了，但好在曾升这边也说了，并不是真的割，而是假装割。这样子看来，曾升确实是真心给自己想办法的。</p>

“皇上，微臣不仅仅是您的臣子，还是您的女婿，微臣不可能谋害您的！”</p>

“说的还挺有道理。”</p>

完颜阿骨打示意曾升先别说话，他要想一想。</p>

如果只是在鬓角那边割一下，那也不是不可以。</p>

“你确定这样子会很有效果？”</p>

“皇上，在微臣看来，没有比这个更有效果的了！”</p>

曾升忽悠完毕后，不说话，就等着完颜阿骨打下决定。</p>

“那就割吧，具体的情况，你安排，不要让我失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