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杀人!”高升突然喊道:“他不是我害死的,我也想救他。”</p>
我问道:“你说谁死了,你的主管吗?”</p>
高升突然站起来,向我冲过来。我来不及躲避,只能硬抗,他赤手空拳,不会造成太伤害。</p>
我已经坐好准备,高升却冲到医生面前,跪下之后抱着医生的大腿说道:“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求你让我走!”</p>
门外的护工冲进来,医生摆摆手,让护工出去。</p>
高升根本就没有威胁,即使失控,也不会做出伤人的举动。</p>
武琳不甘心,说道:“只要告诉我们你去哪了,见到谁,我们就放你走。”</p>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很大,很破旧。主管死了,就死在我面前。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我也没想他死!”</p>
高升回答了武琳的问题,还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p>
武琳见势头不错,趁机问道:“你见过白教授吗?他长什么样!”</p>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p>
“别问了!”医生阻止我们继续问下去,重新勾起他恐怖回忆,对他又是一次伤害。</p>
一个两难的选择摆在面前,在警方办案时经常遇到。</p>
被害人受到巨大的精神伤害,不愿意回忆案发经过。对警方来说,案发时的每一个细节对破案都很重要。特别是还没有找到凶手,他有可能再次出来作案。</p>
让被害人开口还是等凶手再次作案?一个无解问题。</p>
武琳和我站在门口,看着医生安慰高升,他逐渐冷静下,松开医生,又回到墙角卷缩成一团。</p>
虽然交流的时间不长,还是得到一些信息。</p>
白教授是男人,地方很大,他没有露面,主管已经死了。</p>
医生出来说道:“你们走吧,他现在的状态你们也看到了,什么都问不出来。”</p>
“等他状态好一点,您给我打电话。”</p>
“你们要再探视他,就要经过他家人的同意。已经在路上。”</p>
医生很委婉的告诉我们,想要再见高升不那么容易了。</p>
离开之外,我问道:“在你们这一行里,有没有非常出名的专家,姓白的。”</p>
医生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好像没有这么一号人。”</p>
“那你帮我们打听一下。”武琳拜托道。</p>
“不用打听。”医生很自信的说道:“干这行的本来就不对,互相之间基本都认识。除了我们院,还有两家民办疗养院,没有白教授这号人。”</p>
“谢谢了。”我们离开精神病院。</p>
我问道:“下面去哪?”就快要中午了。</p>
“找高升的同事聊聊。”高升这条线不通,武琳想从主管下手。</p>
绑架一个成男人,还要不引起注意,到现在连下手的地点都不清楚,白教授是怎么做到的?</p>
铃……</p>
电话响了,方叔打来的。</p>
“我打听到一个外号叫白教授的家伙,是搞冰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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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