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家人一声不响地吃完早饭。回房的路上,在拱门前,姜静姝叫住了姜琼。
“二姐。”
姜琼停住了脚步。
“在我的墨里掺水,一直以来使这些小手段,真的有意思么?”姜静姝单刀直入。
姜琼一顿,半晌,她放下裙角,侧头,语气平淡:“三妹,你在说什么呀?我不明白。”
姜静姝嗤笑一声,“二姐,我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也不代表任你宰割。”
姜琼的脸色有些泛白,“没有证据,别乱怀疑人。”
“二姐,小时候也是,假意答应我的请求,却在背后捅我一刀,这样的雕虫小技,一点都不好玩。”
姜琼垂首站着,姜静姝看不清她的表情,顿了顿,继续说了下去:
“二姐,你若有中意的什物,大可直接与我说,来我房里大大方方挑选,何必做那偷偷摸摸的事?”
也不知是被戳破,死猪不怕开水烫,姜琼这回转过了身,直视姜静姝,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反正那些礼物向来入不了妹妹的眼,就那样摆着,是对送礼者的不敬。既然是姐妹,姐姐拿几件也不算什么大事,不是吗?”
一旁的木桃不禁无言以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姜静姝发觉完全无法理解她的思维方式。话不投机半句多,干脆缄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