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前一个晚上的天台约会之后,傅漠年内心的烦躁感,好像减了不少。
精神和身体都好一些,柳慕秋便把他的工作时间提到一天五小时。
周一,傅漠年被留在家里看家,柳慕秋先送孩子回了学校,然后,回傅氏,开董事会。
这是一月一次的董事会,柳慕秋作为总裁,不可能不参加。
董事会上,不止傅傅天辉兄妹仨来了,连傅云景,也罕见地出席了。
傅云景被冻结资产的事,傅漠年没说,柳慕秋便全然不知情。
所以,傅云景以吃人一般的眼神瞅着她时,她只觉得莫名其妙。
等杨延涛作完例会前陈述,换成别的高管陈述业绩时,她给他发了条信息。
柳慕秋:“傅云景他是不是吃错了药?开除他和免去他继承权,都是他咎由自取,怎么却像是恨上我了?”
杨延涛这才想起,上次的事还没跟柳慕秋提过。
“前几天,年哥让我把他所有资产冻结了,他现在,只能靠他爸妈的分红过日子,难免怨气冲天。”
柳慕秋有些吃惊,“怎么,他后来又犯什么事了?”
杨延涛:“麟宝铮宝的事,他觉得,始作俑者,是傅云景。”
柳慕秋想想,好像,傅漠年这样想,也没有错。
明白还有这么一出后,柳慕秋便能理解傅云景对自己的恶意了。
不过,这傅家的人,似乎除了傅漠年这一枝血脉,其他人,都擅长把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
像傅云景这样的,至少,手头也攥着百分之二、三的傅氏股份。
若按傅氏的市值计算,就这股份就值好几十亿,这日常的分红,已经是别人一辈子都赚不来的钱。
这要是安分守己做人,一辈子大富大贵平安富足,并不难。
可他们倒好,全部又蠢又作,还坏。
非得作死,一点点地,把自己手上的东西都折腾没了。
而眼下,傅云景似是打算在作死的路上一直走下去。
在各位高管报告完业绩之后,惯常由杨延涛来说说之后的一些大项目预案。
这些预案,是需要董事会的人作出投票的。
每个预案,无论大或小,傅云景都带头投了反对票。
虽然,他的反对票,其实还影响力不大局和后续走向,但他这反对票,却向董事会其他成员发出一个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