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秋瞪他一眼,“你敢再说这样的话试试?”
傅漠年不言语了,等回到卧室躺好,他才又对着低头做准备工作的柳慕秋道。
“慕秋,这阵子,辛苦你了1
柳慕秋哦了一声,“是挺辛苦的,所以,等你可以抛头露面,我要带三个孩子出门玩。”
傅漠年啊了一声,“你们出去玩?不带我吗?”
柳慕秋听他委委屈屈的语气,扑哧一下笑了出声。
“所以啊,你跟说什么客气话呢。一家人,不就是有事一起扛,有开心的一起傻乐吗?”
傅漠年这才反应过来,柳慕秋这小淘气,是以此来消除他内心不必要的内疚和不安。
不知是不是柳慕秋的安慰起到了效果,傅漠年痛了两天的头,好像缓解了不少。
等于柳慕秋帮他扎上针,头痛症状又轻了一些。
傅漠年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柳慕秋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了?像是大彻大悟了一般?”
傅漠年也不好意思说,昨天开始头痛的时候,他以为这又是术后后遗症。
事实证明,但凡有不舒服,还是该和医生摊来说。
不能讳疾忌医。
因为只是局部的穴位针灸,简单几针就完事。
柳慕秋给他针灸完,便盘膝坐在他身边刷手机。
这几针,似乎并无助眠功能,甚至,傅漠年比起刚刚还要精神一些。
他把手搭在柳慕秋腿上,问她。
“明天你是真打算让校方把来龙去脉在班里公布,你不怕那些流言?”
柳慕秋耸耸肩,“既然是流言,自然不用怕。我身正不怕影斜,我相信,家长们自然会判断真假对错,同时也教他们的子女明辨是非。而我这次的事,恰好可以作为一个案例,引导孩子们,遇到流言蜚语和小人的中伤,不用怕,一定要勇敢站出来澄清并为自己讨回公道。你越畏缩,流言就越会追着你跑。”
傅漠年心疼她,但也知道她决定的事,很少会改变。
“好吧,这事你全权处理,需要时,以势压人也不要紧!天大的事,我会给你兜着。”
“啧,傅总你这样不行啊,一看就是纵容孩子把孩子养成败家子的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