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脚怎么了?”
柳慕秋只好如实回他,“没什么,在厂房外面不小心滑了一下,脚崴了一下,没大碍。”
傅漠年忙让她在沙发坐下来,自己半蹲下来,扯起她的裤管。
一眼,就看见她肿成包子的脚踝。
“这叫没事?”
傅漠年皱着眉盯着她,语气明显带了些愠意。
“不行,我得让伍哥去查清楚,这事是人为还是意外。”
柳慕秋忙安抚他道,“真的是意外,那边早上刚下了大雨,门口有一洼积水,是我自己没注意,滑了一下,伍哥当时就在我身边,及时扶住了我,也没摔,就崴了脚……”
傅漠年不愿听她一面之词,叫兴叔拿来药箱,又吩咐他去后院把伍哥叫来。
兴叔走了,他便把她脚放自己腿上,把药酒倒手心里,擦热,再把手心按到肿成包子的脚踝上。
嘴里,忍不住唠叨她。
“你平时总说我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其实,你才真的不爱惜自己身子,厂区工人闹事,这事可大可小,但傅氏不是没人才,随便挑一个人,也能妥善解决这事,你怎么非要大老远的跑过去……”
柳慕秋知道这事是自己错在先,所以,也不辩解,由着他一边给她用药酒敷脚,一边数落她的不是。
傅漠年最近性格有点暴躁,当然,绝不是什么更年期之类的,而是属于术后康复期的正常心理表现。
这时的傅漠年,不宜反抗他,更不宜不理他。
而是,尽可能地,顺着他的意,等他的病好起来,这暴躁的性子,就会不药而癒。
傅漠年一直叨叨,柳慕秋就一直在“嗯嗯啊氨地认着错。
直到伍哥进来了,他的注意力,才转到伍哥身上。
“伍哥,今天的事,你简单说一下。”
伍哥便按把闹事的原因和后续处理事宜简单说了,而柳慕秋受伤这事,他反倒作为重点事项,说得十分详细。
看来,连伍哥这种粗人,都知道在自家爷心里头,生意永远是摆在柳医生后头的。
傅漠年认真听完,问道。
“那依你看来,柳医生崴着脚的事,是意外?”
伍哥点头,“是的,厂房门口不少小水洼,都积了些水,柳医生只是不小心踩了其中一个。”
傅漠年若有所思地瞧瞧伍哥,又瞧瞧柳慕秋,对伍哥抬抬下巴道。
“我有别的事要跟你商量,你去书房等我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