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秋这话一出,屋里这十几号人,顿时面面相觑。
大伙儿对柳慕秋,并不熟悉。
对她的办事方式,也不了解。
只看着她漂漂亮亮,脸也嫩得很。
虽说新府宅的设计确实不错,但至多说明她有才华,但作为主母管理全村,她哪来的能耐?
也是吃准了她拿他们没办法,所以,才找个代表说了那一番话,想着等她显出些怯意,随便跟她道个歉,这事就算了了。
结果,柳慕秋不走寻常路,不仅不让他们道歉,居然,还请他们去锦煌会所玩?
那可是人无均匀消费好几千的高级会所啊!
这接下来,又是什么路数?
十几号人没一个想得明白,大伙儿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投向负责扣押他们的其中一个中层脸上。
柳慕秋向来心细如发,不动声|色地,也把目光转向那位三十多岁的中层脸上。
柳慕秋向来过目不忘,瞬间从记忆库存调出这人的资料。
傅汉武,三十六岁,傅漠年八堂伯,也就是刚刚那位劝柳慕秋的八爷的小儿子。
主要管理村里商业运营那一块,说起来,算是挺有权的中上层了。
“武哥,麻烦你把他们的名字记下来,我这边,吩咐人给他们实名开半个月的会员卡。”
言外之意,接下来这半个月,他们可以在锦煌会所任吃任喝任玩。
柳慕秋这决定,别说十来号人懵了,就连傅汉武,也被弄得一头雾水。
可他心里面比那十几号人清楚,这说是去任吃任喝任玩,实则上,是变相的禁锢。
在这十几个傻小子眼里,那会所是烧钱的人间天堂。
可对柳慕秋来说,十来人半个月的会员卡消费,不过是小钱。
“主母,这事他们虽说不是针对你,但确实误伤了你,我看,让他们向你赔个礼道个歉,这事就算了结了,那还能让主母请他们吃喝玩乐的?”
傅汉武心里稍稍有些了警觉,这人要真被柳慕秋带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不受他控制了。
柳慕秋难得逮着这机会,哪会随了他的愿。
“武哥,你们有你们的办事方式,我不知情横插一脚,反倒,让你们要办的事变得复杂化了,所以,这半个月的消费,就当是我坏了大伙儿事的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