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爷,你这是跟自己的孩子吃醋?”
傅爷埋在她颈窝,狠狠咬了一口。
柳慕秋吃痛,嘶了一声。
才知这男人大概已经饿红眼了!
“你是我老婆,那三个兔崽子凭什么霸着你这么久?”
寻常日子,傅爷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
但憋了十天,大概内分泌已经严重失调了,性情大变,讲的话也蛮横刻薄起来。
柳慕秋一手抚着他的背,一手抚着他后脑勺。
任由他作乱,她气息渐乱,手却不忘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和后脑勺,安抚着孤独守在家中的猛兽。
“明天我陪你回医院……把石膏拆了换在支架……”
行动方便些,他大概就不用这么憋屈、苦闷。
她话音才落,肩头又是一痛。
“专心些……”
低哑的警告着,语气倒是比刚刚缓和了一些。
柳慕秋便不再提,心道,还是先把这可怜的男人安抚好,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
隔天,傅漠年神清气爽从电梯里驱着轮椅出来。
几个孩子跑过来,朝他身后望着。
“爹地早,妈咪呢?”
傅漠年此时又成了温柔和蔼的爹地,弯身搂着几个小家伙,在他们脸上亲了亲。
“妈咪昨晚有加班,让她睡晚点。”
柳慕秋加班甚至通宵工作,是常有的事。
所以,就算几个小家伙知道的比同龄孩子更多。
却也没想过,从正人君子般的爹地嘴里说出来的加班。
和他们以为的加班,其实不是一回事。
三个孩子开开心心推着傅漠年去吃早餐,傅漠年撒谎也不眨下眼。
他陪着孩子们吃完早餐,又陪他们聊了大半小时,听他们说这些天的趣闻,郁闷了十天的心情,总算乌云尽散迎来晴天。
柳慕秋近十点才起床,她先去吃了东西,然后才去书房找傅漠年。
只见三个孩窝在沙发里看书,而傅漠年,则坐书桌后忙他自己的事。
见她进来,伸手把人扯进怀,也不管几个孩子在,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才温柔问她。
“睡饱了?”
柳慕秋笑着点头,昨天心里那种微妙感,已然不见。
原来,是真饿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