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果傅漠年现在行动自如,并非处于“死”了的状态,语宝要去参加,那参加就是了。
现在的傅漠年,不方便出现在人前。
那语宝要去参赛,就只能由柳慕秋陪着。
而最重要的是,参加那样的世界性大赛,高调且引人瞩目。
语宝和柳慕秋母女俩的人身安全,必将遭到更大的威胁。
也就是说,母女俩的安保工作,难度将再次升级。
可这关系到宝贝女儿的未来,傅漠年在小丫头点头后,便也笑着点点头,揉揉她圆圆的脑袋。
“宝贝想参加,那我们就报名。到时认真演奏,结果如何,我们不强求,知道吗?”
傅漠年这些日子,因为宝贝女儿的关系,也对现时国际的相关环境了解了一下。
知道这项艺术,在锦都算是起步比较晚的,所以,就算是语宝师父那样的大师,和国际最顶尖大师的水平,还是有些差距的。
所以,就算宝贝女儿被称为钢琴天才,到国际上比赛,也可能颗粒无收。
他们家这几个孩子,从小就从别人那里听到太多的赞誉,挫折和打击,却是甚少遇到。
所以,他想让宝贝女儿趁此机会多出去走走,锻炼一下。
“爹地,我知道啦!师父也跟我说了,我如果参赛,应该是大会最年纪最小的参赛者,所以,我到时,就抱着去学习的心态去演奏就好。”
小丫头虽说从小在赞誉和宠爱中成长,可心态,却是乐观从容得很。
柳慕秋自是不忍心打击女儿的求索之心的,可她也明白,到时的安保问题,将成为另一个大问题。
当然,这些担忧,她不会在孩子面前表露出来。
等语宝开开心心跑去找两个哥哥玩了,柳慕秋才问傅漠年。
“到时,我和语宝的安全工作,将成为大麻烦吧?”
傅漠年摇摇头,“不会,这不离参赛时间还有段日子嘛,说不定,到时我已经死而复生了。而且,保护总统的工作我都能安排好,何况保护你们母女俩。”
柳慕秋见他这样说了,不好再说什么。
傅漠年等她出去,便拔了一个国际长途电话。
和对方用外语嘀咕了十多分钟,傅漠年才挂了电话。
按理来说,傅漠年手下有着全联邦最精英的安保团体,要抽出人力来保护柳慕秋与语宝,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那是在国外,再强的保镖,到了一个语言不通人生路不熟的地方,保护力也会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