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漠年住院一周，终于被批准可以坐着轮椅出去转转。

刚好霍浩程挤了点时间过来看他，霍浩程便推着坐在轮椅上了傅漠年，说和他出去晒晒太阳。

柳慕秋知道，这二人是要说些机密的事情，便很识趣地留在了病房。

空旷的草地上，霍浩程推下推着傅漠年慢慢朝前走着。

“于义洋醒了，罪全认了。”

傅漠年之前也杨延涛提过于义洋昏迷不醒的事，这下听说他醒，便道。

“他大概，是宁愿干脆地死掉吧。”

霍浩程嗯了一声，“是的，醒来后自己试图拔了几次管子，幸好有人在旁边看着。”

从他当时的举动，确实抱着与傅漠年同归于尽的想法的。

不然，谁都知道，敢动傅漠年的人，生不如死。

“他有说动机吗？”

霍浩程低头看了看头上包着绷带，腿上还打着石膏的外甥。

“就是因为中部的大围剿行动，彻底把他的财路断了。”

这动机，倒是和傅漠年想的一致。

霍浩程沉思了一会，说道。

“漠年，我说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

傅漠年隐约能猜测到，他要说的是什么。

“你作为这个行动总指挥官的事，一直是机密，按理来说，你暴露的可能性很低的。可于义洋如此精准掌握到你的情报和行踪，我怀疑，我们之中，有内鬼1

傅漠年嗯了一声，“所以，你们是有怀疑的指向了？”

霍浩程盯着他，“是的，大多数人怀疑，是向你提供情报那名黑客。”

傅漠年早料到他们怀疑的指向，但真的听他舅舅说出这样的话，他还是忍不住嗤地笑了出声。

霍浩程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漠年，我知道你护着那位黑客，但这关乎你的生死，我觉得，还是将ta的已知信息透露出来比较好，你查不到，我可能用另的方式再查查。”

傅漠年带着笑意问霍浩程，“舅舅，如果说，这个世界上，会有人那怕ta自己死掉，也要保护我的人，你觉得，会有谁。”

霍浩程不太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何关系，不过，外甥既然这样问了，他也就老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