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秋忙加快脚步进了icu。
“慕秋?”
仍是不太确定的语气,显然,眼睛还是看不到东西。
柳慕秋应了一声,“是我1
傅漠年把手递到半空,柳慕秋忙抓紧他的手,不等她问,傅漠年便主动说道。
“我现在感觉好一些了,力气也回来一些了。”
柳慕秋点点头,然后才想起他看不到。
便开口安慰他,“你身体底子好,恢复起来很快的。”
傅漠年“嗯”了一声,递了递手。
柳慕秋明白他的用意,弯下身,把他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
粗砺的指腹,温柔地,摩挲过她的脸,她的眼角。
“你给我做手术,是不是哭了?”
柳慕秋摇摇头,“没有……”
傅漠年满意地笑了笑,“那就好……”
柳慕秋把他的和抓到嘴边,轻轻亲了一下。
“我那时,是柳医生,如果我哭了,受苦的,是你。”
傅漠年嗯了一声,“所以说,我们家柳医生,是最厉害的柳医生。”
他顿了顿,又问。
“后来呢?”
柳慕秋又摇了摇头。
“没有……”
从手术室里出来,她是傅漠年的恋人,是三个孩子的妈咪。
在傅漠年康复之前,她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
所以,她也不能哭。
傅漠年似是感知到她话背后的心思,轻轻叹了一口气,轻扣着她的后脑,把她拉下来,估摸着位置,在她脸上怜惜地亲了亲。
“辛苦你了,我的宝贝1
柳慕秋把脸贴在他的脸上,轻轻蹭了蹭。
“只要你没事,我多辛苦都没所谓,所以,你要快些好起来呀。”
“我会1
傅漠年一个大老爷们,说出这简短的话,竟然,有丝许的的更咽。
俩人就这样用脸轻偎着,虽然是在icu,却显出些缠|绵蜜意来。
柳慕秋帮他作了简单的检查,确认可以转出icu,住进独立病房。
在几位医务人员的帮助下,傅漠年很快躺在独立病房的病床上。
傅漠年除了头伤了,还有一条腿骨折,还断了两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