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漠年说来吃午饭的时候,柳慕秋刚把从超市买回来的一大堆食材调料放好,撸起袖子准备做饭。
她和孙寅飞就是关系挺好的师兄妹关系,跟傅漠年暂时算是没啥关系,所以,她并不觉得这俩人同时来家里作客吃饭有什么问题。
但眼下,看见二人斗志昂扬的脸,她只想撂担子走人。
“师兄,你使手术刀技术是不错,但我记得你是连酱油和陈醋都分不清的人,所以,你还是到外面等吃吧。”
孙寅飞被柳慕秋一打击,本来鼓攘攘的勇气,“噗”地一下被刺破,气全跑了。
孙寅飞垂头丧气地抱怨,“师妹,你这太打击人了,我不要面子的吗?”
而傅漠年见状,则暗暗高兴,以为柳慕秋是在给他机会与他独处。
然而,柳慕秋却不是给谁机会,而是,要逐一击破。
“师兄,你赶紧的,去给麟宝讲讲你前天给学生上课的内容,他挺喜欢听你讲课的。”
柳慕秋的要求,孙寅飞向来拒绝不了。
而且,他心里也明白,留下来跟傅漠年硬刚,他胜算其实极校
倒不如在孩子身上来个曲线救国,效果说不定更好一些。
“好吧,那辛苦你了1
他说着,伸手想要拍拍柳慕秋的肩膀。
站他身边傅漠年迈前一步,一下就把他的手给挡开了。
傅漠年朝他礼貌地笑了笑,“孙医生,麟宝就拜托你了1
孙寅飞无奈收回手,只觉得他笑得极假,而且,带着满满的炫耀意味,有点气不过。
“傅先生,你厨艺挺好?”
他就不信,像傅漠年这样的男人,还能懂厨艺?
傅漠年摇摇头,“我不会,我只来给慕秋打打下手,顺便,商量下孩子们的事。”
傅漠年真是把自己手上的牌用到极致,他深知,孩子,就是他手上最大的牌。
对柳慕秋是,对孙寅飞亦是。
孙寅飞眼神黯了下来,默默看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柳慕秋冷眼旁观,对傅漠年这些举动很是无语。
“傅慕年,你幼不幼稚?”
傅漠年也不辩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柳慕秋,脚往前迈着。
柳慕秋眼看着他就要贴到自己身上了,不得已身子往后仰,一步步往后退,直到,背贴到冰箱壁上。
她皱起眉,瞪着傅漠年。
“你想干嘛?”
傅漠年手递起来,堪堪擦过她的脸,“咚”地撑到冰箱上。
俊朗的脸倏地俯下来,整片的阴影笼罩着柳慕秋。
柳慕秋心紧张得“扑扑”乱跳,而他灼热的气息喷洒下来,像点火一般把她的脸和脖子灼得通红。
“傅漠年1
柳慕秋别开脸避开他热炽的眼眸,“你想干嘛?”
傅漠年仍死死瞅着她,看见她脸红耳热的娇羞模样,他很满意。
“慕秋,你特意找人来气我?”
这臭不要脸的自大男人!
柳慕秋气得翻白眼,“傅漠年,我为什么要气你?再说,气你多简单啊,我带着三个孩子继续跑路,不比这更有用?”
她又不是那些无知的小女生,只会玩些小把戏。
她真要气他,保准他一辈子都别想找着她和他的宝贝孩子!
傅漠年被她戳中痛处,恨得牙痒痒,偏偏,还不能发作。
他出牌的时候,只想着孩子是最大的牌。
却是忘了,对他而言,柳慕秋手上那些牌,同样地,孩子也是最大的牌。
“慕秋,你能不能别这样?”
傅漠年的语气,罕见地,竟有几分哀求的意味。
柳慕秋心被揪了一下,但很快,她又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