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秋反问他,“有必要介意?”
见傅漠年还是不太能理解的样子,她耐着性子解释下去。
“我的职责,是治病救人,只要病人配合,别的我都不介意。反正,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的我,关我什么事?我又不会少块肉!再说,我用那点时间去做什么不行?干嘛要为了别人那些虚无的看法而浪费我宝贵的生命?”
傅漠年心头微动,他接触过的人,多如牛毛,但像柳慕秋活得这么通透的,犹如凤毛麟角。
至于像她这样年轻的,独独她一个。
而他认识的那些活得通透明白的人,无一不是年纪极大经历甚多的。
可她一个天资聪颖,出身家境及成长都十分顺利的女人,是怎么活成这样通透的?
“柳慕秋,你真的很奇怪1
明明,嘴里经常说着最张狂最嚣张的话,但她对病人的心,却十分纯粹且执着。
明明,长着一张稚嫩又年轻的脸,但她,偏偏比那些一把年纪的人都要活得明白通透。
柳慕秋迎上他深邃的眼眸,挑挑眉笑道。
“是吗?这话,我就当傅先生是在赞美我了1
和傅漠年的迟钝相比,柳慕秋有着极其敏锐的直觉和敏#感。
从傅漠年的眼里,她看不到半点嘲讽或敷衍,有的,却是些类似欣赏之类的神色。
傅漠年微微扬起唇角,点了点头。
“确实是赞美1
虽然,他不知该怎么形容她的个性和待人处事的方式,因为,她的这些及她的所有,在他眼里,是从来没见过的,是陌生的未知,也可以说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可就是这种陌生和未知,不但没让他生厌,相反,还对他有股莫名的吸引力,一点点地,吸引着他往里面一点点探究下去。
危险警报,从他见到她的第一天就一直在响。
但是,她对他的吸引力,已经远远大于危险警报带来的提醒功效。
也就是说,明知危险,他依旧朝前走。
这说明,那里面最核心的东西,是他本能向往的。
就像,吃饭和睡觉,是身体发出一种本能需求。
再一次,柳慕秋被他的直球猝不及防地烫红了脸。
铮宝语宝和麟宝,在爹地妈咪旁若无人地交流那一刻起,就齐齐屏住了呼吸,目光悄咪咪地在父母身上来回转悠,几双小手也变得又轻又慢,生怕惊动爹地妈咪难得的情感交流。
所以,当他们看到妈咪的脸“霍”地一下烧起来时,几个小臭屁都欣喜若狂,大眼睛眨也眨的互相用目光交流着。
铮宝向麟宝和语宝眨眼,“都瞧见了吧?妈咪脸红了呢1
麟宝也笑眯眯眨眼表示认同,“瞧见了,妈咪这是害羞了吧?”
语宝则眨着一双漂亮的迷妹眼,眼泛桃心。
“妈咪好漂亮,爹地也很帅!爹地妈咪真是天生一对呢1
几个小臭屁通过一番眉来眼去、却只有兄妹仨才懂的的交流之后,决定偷偷开溜,把独处的空间留给爹地妈咪慢慢去交流,慢慢去培养感情。
于是,铮宝突然“哎呦”一声,捂着小肚子蹦下地,“叔叔,不行,我内急,要去洗手间……”
不等傅漠年回应,他已经“噔噔噔”跑走。
语宝也很快反应过来,哧溜一下滑下地,一边叫嚷一边往厨房里跑。
“徐姨,语宝肚子饿饿,有好吃的吗?”
麟宝在跟弟弟或是跟妹妹跑之间犹豫了半秒,很快,转身追妹妹跑走了。
“徐姨,我也饿了,我要吃桂花饼1
不过几秒时间,三小只便迅速消失在客厅里。
留下一脸红通通的柳慕秋与傅漠年,面面相觑。
“唉……我也有点饿了……”
柳慕秋不太自然地摸摸自己的肚子,站了起来。
“柳慕秋1
傅漠年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扯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