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其他人。
有一定眼界的洪熙官完全是像看佛祖一样的看着老僧人。
知晓对方的能耐与手段恐怕要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厉害百倍千倍了!
想到这些。
他不由得思索猜想眼前的老僧人到底是谁。
因为。
如此高手。
绝无不是从石头里突然迸出来的。
亦绝对不是默默无闻之辈了!
“佛法大成,金身不朽……不可能!我不相信!!”
马宁儿不住摇着脑袋。
那不断往后退的脚步。
却是出卖了他。
并清楚的告诉现场每一人。
他的心中已然奔溃了!
“施主,你还有其他手段吗?”
双手合十的老僧人突然问道。
“你说什么……”马宁儿呆呆的说道。
“老衲在说,你还有其他手段吗?
如果施主没有人,那就该轮到老衲出招了。”
“……你想杀了我?
?”
“自然!”
话音落地。
慈眉善目的老僧人就这么直截了当的一掌拍出。
随着手臂前移。
自带起一阵狂风。
竟是将马宁儿那一张恶心吧啦的面孔给直接吹皱了!
下一秒。
那手掌却是轻飘飘的落在了没有生出半点反应亦来不及做半点反抗的马宁儿的额头上。
当真有一种细雨润无声的感觉!
而这。
也让满面震惊的马宁儿产生了一种错觉。
一下子哈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老秃驴!虽然你有金刚不坏之身,但是,我亦是刀枪不入了。
你是根本杀不掉我……呃~~~”
说着说着。
他的面容开始扭曲起来。
泛现出满满的痛苦之色。
与此同时。
身体表面现出了一道道细微的裂缝。
紧接着。
快速龟裂蔓延。
直至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碎裂散落一地。
由于整个过程速度太快。
哪怕他张大了嘴。
依然没有机会发出那最后一声痛苦叫喊!
看着犹如那方木块一样堆积在地面的血肉尸体。
现场所有人无不面色骇然。
唯有老僧人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口念一声阿弥陀佛后,淡淡的说道:“佛曰,面对恶魔,当以修罗手段对之!各位施主不要慌张,老衲只不过是在做一件最正确不过的事情罢了。”
说完。
他眼皮微掀。
看向了因为沉浸在巨大的恐惧与震惊当中还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铁笔判官等人。
铁笔判官等人一下子惊醒!
在尖声惊叫中急忙往之前被他们一脚轰碎的钟楼大门方向跑。
一个个全都慌张惊惧到了极点。
因为。
看出了简简单单一招就杀掉了马宁儿的老僧人绝对不是他们所能对付的。
更重要的一点!
这还是一个看似慈眉善目但却是杀伐果决。
甚至手段异常凶狠残忍的家伙!
绝对不会跟他们讲什么我佛慈悲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而是只会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也就是说。
对手绝对是会不惜一切手段和不惜一切代价杀掉他们的!!
此时此刻。
他们唯有拼了命的跑。
或许。
才能为自己争得一线生机了!
只是……
真的跑得了吗?
?
作为旁观者的洪熙官、漂亮妞等人很快看见了答案。
只见面对疯狂逃命。
并其中好几个已经成功冲到钟楼大门口的铁笔判官等人。
眉毛又白又长的老僧人始终岿然不动。
仿佛入定了一般。
不过。
就当铁笔判官等人中的一个一头冲出了钟楼大门。
脸上现出无尽生之喜悦的时候。
他动了。
还是那么平平无奇的一掌挥出。
带起一阵狂风。
紧接着。
在洪熙官等人一双又一双的眼睛注视下。
铁笔判官一群人就像那一个个气球一样。
一声接一声的直接爆炸了。
炸成了粉碎。
死的比他们的老大马宁儿还要惨!
不过换一种角度来看。
却是死的轻松许多了。
至少。
死前没有半点痛苦!
一切尘埃落定。
洪熙官一群人却是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老僧人身子一转。
双手合十的朝他们喊了一声阿弥陀佛。
接下来。
无非就是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感谢前辈出手相救的一些老套剧情。
待一群人把这些可以不说的全部说完。
老僧人嘴唇一张一合的说道:“红施主,接下来的路,就由你继续护送他们了。
只要你们成功抵达了南少林,见到了大德师弟,一切便就安全了。”
说完。
他伸出自己宽大的手掌。
轻轻按在了洪熙官的肩头。
仅一下子功夫。
洪熙官便感觉自己通体舒泰。
原本严重的内伤竟然好了。
脸色也一下子红润起来。
“谢谢前辈!”
洪熙官赶紧拱手俯身,表示感谢。
老僧人淡淡的笑了笑,“洪施主为我少林寺尽心尽力,老衲只不过是做一点小小的分内之事了。”
“大师傅,竟然你武功如此高强,为什么你不亲自送俄们前往南少林了?
毕竟,那些朝廷兵官可是很残忍很厉害的,说不定你一走,他们就会再追上来了。
到时候,俄们就危险了。
洪师叔,你千万别误会,俄不是不相信你的实力,只是,一切就像俄爹说的,小心方能驾得万年船了。”
方大洪忍不住说道。
一番话。
顿时引得其余四小的连连点头赞同。
就连漂亮妞母女也不列外。
“阿弥陀佛!你们五个人就安安心心跟着洪施主去吧,以洪施主的实力,绝对可以将你们平平安安的送到南少林的。”
语气一顿,双手合十的老僧人说道:“其实,老衲的确是想陪你们一起去了。
不过,老衲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了。
如果老衲不去,我少林寺的祸乱就永远都不会消除。”
“敢问前辈是要做什么了?
?”
洪熙官面露凝重的赶紧问道。
“去见当今皇上!如有必要,老衲愿亲手送他归西,只为我佛门永世长存!阿弥陀佛!!”
那诵咏声一下子穿透钟楼。
往四面方面不住飘荡。
唯有夜色。
变得更加浓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