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还传我什么功了,说当大夫的,一定要有康健的体魄,才能救万民苍生。”旦哥儿道:“说得是挺冠冕堂皇的,可孙儿就觉得他是想让我代替他去给人看诊,平日里,对孙儿也十分严苛,一个方子,有药材错上一克也不让我吃饭。”
“你若能代替他,就代表着你医术已是极出众了。”宋慈笑道:“你师傅说得也对,当大夫的,精神力和专注力都需要极强,没有强壮的体魄,往往给人施个针,就累得不轻了,那还能怎么救人?至于严苛就更别怨了,旦哥儿,大夫可救人也可杀人,他若不严苛,你错了,岂不是救人变害人?这医术啊,是连头发丝那么细小的错都不能出,否则,就是对生命的不尊重,可记住了?”
“嗯,孙儿记住了。”旦哥儿抱着她,眼眶微湿。
宋慈说着说着,就睡了过去。
旦哥儿抬起半个身子,看她呼吸轻不可闻,不由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鼻下,感觉到温热,才放心地重新躺下,紧紧的握着她的另一只手。
而远在玉京峰的广寒寺,不悔看着身侧的俊朗和尚,道:“云游数年,你总算又是经过我这個寺了,这次是往京师去了?”
敬慧背着手,看着星空某颗星,略显暗淡,道:“看破何必说破?”
不悔哧的一声,嘀咕道:“我看你云游这些年,参禅讲经之余还学着和尚的臭毛病,似是而非的高深莫测。”
呸!
敬慧淡淡地道:“阿弥陀佛,总不能学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的臭毛玻”
不悔:“”
滚吧你!
敬慧笑了笑,缓缓下山,归去,渡她!
? ?据说要有大暴雨,停课两天,不管它来不来,气氛是烘托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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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