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太夫人为人洒脱不喜规条约束,行事言语有些不羁,不悔兄要有心理准备。”
“这不羁是指?”
“嗯,就是有些不太着调,你别和老太太见外,只当她老顽童一个便罢。”
当时他就震惊了,感觉敬慧那小子是个当爹的为个闺女操碎了心一般,如今看来,敬慧是真实诚。
诚不起我!
果然很‘不羁’。
宋致远看不悔沉默不语的样子,以为他恼了,便笑着打圆场,道:“母亲这是看了哪个话本黄梅戏演出来的人物,儿子却是未听说过。”
宋慈一个激灵,笑道:“你整日忙于国事,哪有空当去看戏赏曲儿,大大小小的参加过无数次宴席,我也想不起是在哪家看过的戏演出来了。”
逞一时口舌之快,差点又要穿帮。
不悔眸光悠长,道:“太夫人果然如传闻所说的那般,很是洒脱。”
宋慈讶然,她的名声传这么远?
宋致诚道:“大师先坐下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不悔含笑点头,坐了下来,接过婢女送上来的茶抿了一口,一边观察着宋慈的脸色,谈话间又问了睡眠饮食之类的。
宋慈自己不说,一旁的宫嬷嬷也记得清清楚楚,连老太太夜里要去几次净房如厕,也一并说了。
宋慈默默看向她,心道你大可不必这么敬业和实诚,叙事这么清楚的。
不必看两个儿子,她也知道如今是活脱脱的大型社死现场,没脸见人了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