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霞也赶忙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柔软布巾,在冰凉的液体中沾湿,递给了萧景珩。
萧景珩将冰凉的布巾折了几折,小心翼翼地敷在了上官静的眼睛上:“你别动,我来。”
原本想随便擦擦就好的上官静:……
萧景珩这边给妻子敷着眼睛,映霞那边又准备好了另一条沾湿的帕子,萧景珩一手按着上官静眼睛上的布巾,另一只手接过帕子,仔仔细细地给上官静清理脸上干涸的泪痕,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一碰即碎的瓷器似的。
“哪有那么娇气,”上官静伸手拍了拍萧景珩的手臂:“我自己来。”
“那不行。”萧景珩坚决拒绝:“早就说过,你不心疼自己这张脸,我还心疼呢!哪能总让你这样不在意的糟蹋。”
“我知道了。”上官静立刻开始顺杆爬:“你就是喜欢我这张脸,等我老了丑了你就不喜欢了。”
“反了。”萧景珩忍不住笑出声,他低头亲了亲上官静的红唇之后,才开口说道:“因为是你的脸,我才喜欢。因为喜欢你,才喜欢你的脸,这才是正确的因果关系。若是旁人,好不好看与我有什么相干?不过我家静儿既然是大周朝第一美人,这样得天独厚的容貌不好好护着,岂不是辜负了老天爷的厚爱?”
“殿下说的没错。”映月和映霞一齐笑起来:“娘娘这样漂亮的一张脸,不好好护着可不行。娘娘就行行好,听殿下的吧,今儿一大早,殿下就特意开了方子,吩咐奴婢们给娘娘煮敷眼睛的药水,娘娘不要浪费了殿下这一份苦心啊!”
“是啊!”萧景珩移开上官静眼睛上的布巾,仔细看了看,又重新换了一张布巾敷了上去:“平日里都是我听你的,今日听我一回又如何?”
不如何。
上官静闭了嘴,躺平任萧景珩折腾去了。
马车到东宫时,萧景珩已经给上官静敷过两三遍眼睛,又重新给她擦过脸,涂了香膏。
下马车时,上官静又是那个香喷喷、嫩扑扑、艳绝大周的太子妃,精神百倍的,状态简直不能更好。
不过外头的传言很显然是另一回事。
大家都说武定侯可能快不行了,太子妃被父亲的病情打击过重一病不起。
接下来的两日,皇上不上朝也就算了,朝臣们连太子都见不到了。
因为太子妃也病了,太子担忧焦虑,无心政事,天天守在老婆病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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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伤心过度的分割线-----
静静她悲伤过度病了!躺倒了,快要没爹的娃,真是无助弱小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