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最近雏田的表现让他心有所感吧。”日向日足表情复杂的说着,轻轻叹息,但却也只是洒脱道“也好,雏田最近的确有些懈怠,若是结弦大人能开导一下她,说不准,会更有用些。”
“我听说现在的忍者也不一定非得像你一样上战场”日向太太才刚开了个头,日向日足便沉默片刻,摇摇头,不置可否的叹了口气“且看吧。”
他对于雏田已然没有了太多的期待。
他只希望,雏田还有花火,能够不要遭受苦难折磨的,安然幸福的过好自己的人生就好。
而到了训练场的日向结弦,也并未过多说些什么,只是先让姐妹二人各自打了一套柔拳,又让她们相互对练打打看。
花火如今还在忍校读书,但雏田已经参与了中忍考试,即便花火表现得十分出色,但依旧比之雏田逊色一些,只不过在对战时,花火表现得跃跃欲试,战意盎然,雏田却处处让着自己的妹妹,时不时,还会偷偷去看日向结弦一眼,想观察他的表情。
等到花火有些气喘吁吁,日向结弦才叫停了比试,在花火憧憬的几乎冒着星星的眼神里,指出两人的不足和问题,花火听得极其认真,而雏田一向表现得温和乖巧。
再指导二人训练了一会,日向结弦便结束了训练,和气喘吁吁的姐妹二人坐在武馆外的木质长廊上,侍女送来温热茶水,三人便在这里稍作休息。
花火喝不大惯,喝了几口便放下,东扯西问的好奇的打问着日向结弦的情报,按她的话说,只要是和五代目火影有关的消息,在学校里可都是十分热门的,尤其是在女生圈子里。
这群女生不单单好奇他的过往经历,还好奇他的身高、体重、理想型、爱吃的东西和饮料、爱好是什么
可以说,是真把他当明星一般的崇拜了。
日向结弦也不烦躁,能解答的都解答一遍,短短十几分钟,便收获了一枚铁粉,结弦哥结弦哥叫的亲热无比,真让他有点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的感觉。
等她消停了些,日向结弦才看了一眼始终安静发呆的雏田,轻声问着。
“你们以后,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花火毫不犹豫的说道“我要成为像姐姐一样优秀的忍者!”
“诶?!”雏田完全没有想到花火会这么说,她先是愣愣的看了一会花火,而后又慌乱的瞥了一眼日向结弦,随后才眼神躲闪的盯着地面。
“那你觉得,雏田是个怎样的忍者呢?”
日向结弦继续追问,而花火便毫不犹豫地说着“嗯又温柔,又强大,又善良的忍者。”
“我”雏田脸颊泛红,真的没法接受她这么夸自己,但花火却理所应当道“宁次哥都曾说过,日向一族里,除了结弦哥,也就只有雏田姐可以被称之为天才了——我也要成为日向一族的天才忍者!”
我哪里算什么天才啊
雏田心中叹息着,却看日向结弦此刻却点头道“雏田的确是天才呢。”
她眼神微微瞪大,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日向结弦一眼,但却和他的眼神撞了个正着,随后慌乱的挪开视线。
“只不过,我倒是不觉得,忍者的才能,或者说,人生的目标,需要被局限在所谓的强大上。
在我看来,想要成为一个出色的画家、一个出色的音乐家、一个出色的科学家每一个梦想,都值得尊重。
即便是生在日向一族,也没必要,非要想着成为一个优秀的天才忍者才行的。
我希望,未来的木叶每个人都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雏田,你,未来想做些什么呢?”
日向结弦侧过脸看着她,雏田不知所措的低着头“我,我不知道”
“那就好好想想吧。”日向结弦久违的,将手搭在了她的头上,轻轻揉了揉“即便是想要找个不错的男孩子早点结婚,当个合格的太太,我也是很支持的喔。”
“我,我,我”雏田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不知想到了谁,支支吾吾的脸上都要冒出蒸汽来,而日向结弦则只是笑着起身“花火也是一样,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一般下班之后,我的时间还是很充裕的。”
“真的吗!?”花火眼里放光。
日向结弦笑着点头。
看了看依旧通红着脸,低着头没有说话的雏田,他眉头一挑,在她的社交圈里好好搜罗一圈,最后无论怎么想,能让雏田变成这样的,似乎也就只有漩涡鸣人这个家伙
啊
不如,撮合一下?
仔细想想,要是他不努努力动动手,鸣人那个笨蛋,恐怕迟早会变成照美冥或自来也那样,三十岁都结不了婚。
日向结弦若有所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话说,漩涡鸣人”
他把鸣人的名字说出口,雏田便聚精会神的认真倾听着,耳朵不自觉的微微动动。
日向结弦低低笑着“雏田,你觉得,他怎么样?”
日向雏田完全没有想到他会问自己,一时慌乱的手足无措的不知怎么开口,而后,便看连花火都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
“我是不介意日向一族的孩子和族外的孩子结婚的喔。”
“我,我不是,我”雏田的脸彻底一片血红,她最后只能发出即羞愧又慌乱的呜呜声,最后低头,一声不吭的小声道“我没有”
“是吗?那我就去和鸣人说清楚好了,免得他到时候失望。”
日向结弦随口说着,便要离开,而雏田却呆在原地,猛地伸手制止,绞尽脑汁的想着理由,胡乱的说着“我,我只是还没有想过要和他结婚”
嘴上胡乱的说着,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鸣人君会失望呢?
嗯?她疑惑着。
嗯!!??雏田的脸色一片血红,震惊且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即震惊于日向结弦话语里的信息量,又震惊于自己刚才似乎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而日向结弦却悠然自得的带着一脸促狭的笑,伸手点了点她的脑袋,带着花火离开,只留下了在原地欲言又止,又欲言又止,最终欲言又止,无助的蹲在地上,几近昏迷的日向雏田。
不是吧!?
我刚才,说了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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