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那就对了,男人三十岁的年纪,可是壮年呢,你想想你们家,在纯血统家族里那么有名,就连英国巫师界都基本知道你们家,你爷爷在年轻的时候我不知道,但你奶奶去世后,他又变成单身汉,黄金单身汉呢。”弗雷德咂咂嘴,“一定很多和你们家庭环境一样的女孩争相雀跃的想做第二任马尔福夫人,可是你爷爷并没有再娶,对不对?”
莱拉承认被他安慰到了,她又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遂小声说“万一我爷爷在外面有情妇呢?”
情妇是个什么玩意儿?弗雷德其实不太能理解这个词汇,爱情不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吗?他第一次知道这个词汇的意思时,其实是不敢相信的,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夫妻就应像他父母一样,恩爱有加,甜到发慌,然后生好多好多小孩。
“no”他语气变得坚定,“莱拉,你觉得你爸爸会有情妇吗?”
“no!”莱拉不喜欢这话,“我爸爸很爱我妈妈,才没有情妇。”
弗雷德却笑嘻嘻的捏捏她的脸颊,“你爸爸是你爷爷带大的,肯定是言传身教,你爸爸没有,并且很爱你妈妈,那你爷爷也不会有。”
莱拉微微侧过头去,嘴角忍不住翘起。
“那你呢?”她故作不经意。
弗雷德又笑了,他就知道莱拉想问他,才不是她爷爷。
“不会。”他嘴角挂着笑,看起来很不正经,他看见莱拉朝他眨了眨眼,又颇正经的摇了摇头,可嘴角依旧轻轻上扬,“你觉得我有钱养两个?”
“哼,你还想养两个…”
他的小女朋友真是个哼哼怪,弗雷德看她偷着乐,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莱拉又依偎在他怀里,小声地和他说着一些琐事。说着说着,弗雷德想起一件事儿来,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就听莱拉说起了她的母亲纳西莎。
“narcianarciu水仙花?”
莱拉靠在弗雷德怀里慵懒的嘤咛一声,像只还没断奶的小猫一样娇气,她抬起手,将手攥成一个拳状,但又不完全严实,她把弗雷德的手也这样,确保拳状中央有个小孔后,她让弗雷德看一看,弗雷德半信半疑的把手握成不严实的拳状,遂放到眼前。
“你看见什么了吗?”
弗雷德仰头朝深蓝色的天空看去,有很多星星,看了好一会儿,他如实的说“星星,我看到你了,七颗星星,我更喜欢七了怎么办,而且我家也有七个小孩。”
莱拉被他哄的眉语目笑,可她的目的却不是这个,她让弗雷德的脑袋可以往下一点,不望空中看。弗雷德乖乖听话,稍稍往下,小洞里的视线并不黑,并且小洞的边缘也路灯的光亮使得它泛起了光晕,等再经过一根铁锻路灯,他微微顿住,一眨眼、一瞬间的时候,很像在夜空中看见月亮一样,朦胧而美丽。
“你看见什么了?”
弗雷德笑嘻嘻说“月亮(oon)。”
莱拉摇摇头,两条胳膊勾住他的脖颈,轻声说“月亮(una)。”
弗雷德垂眸看她,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的长卷发几乎成了银色。他嘴角挂着一丝诧异的笑,显然知道含义了,棕色的眸子似是询问,得到莱拉的点头,他笑着念道“una……路灯是什么时候装的?以前是油灯?”
“对。”莱拉软声说,“以前是油灯,电灯是我爸爸装的。”
“boodyhe!”弗雷德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到自己大腿上,用着一种很难以置信的语气说,“噢…我是说…我没想到你爸爸还可以、这么浪漫——”
莱拉气的揪了一下他的耳朵。
莱拉是天琴座(yra),是北天银河中最灿烂的星座之一,形状犹如古希腊的竖琴;而德拉科是天龙座(draco),是北天夜空中一年四季都可以看到的星座,它看起来就像一条蛟龙弯弯曲曲地盘旋着。恰好天龙座与天鹅座、武仙座、狐狸座包围着天琴座。
星座源于自身的星星组成,可月亮不是,月亮是卫星,它只有一个,如果和星星们一比,星星似乎变得微不足道了,星星的光亮和月亮比起来,星星就像宝宝,而月亮就是宝宝的父母,太渺小了。
其实他不那么喜欢他小女朋友的爸爸,可今天想一想,他们一家四口竟还让他觉得很温暖。
“我可太喜欢天文学了。”弗雷德感叹,莱拉横坐在弗雷德的腿上,对他感叹适当给予一个吻鼓励。他又微微低首抵住她的额头,轻声说“你的头发真好看。”
她微微努嘴,“我以为你会说''''我爱你''''。”
他似乎不解,“说什么?”
她轻蹙眉,耐心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他说。
然后他吻了一下她的眉心。莱拉的头发并不像传统的金色,而是一种淡到极致的金色,在强烈的灯光或阳光下几乎就是银白的金色,她的发色遗传自马尔福,而她母亲纳西莎的金发则要比她们深一些。
“你会记得想我的,对不对?”莱拉意识到天色已经很晚很晚了。
“会,那你今晚一定来我梦里?”弗雷德笑问,莱拉认真的点头,“好。”又微微嘟嘴扬起下巴示意弗雷德亲她。
弗雷德觉得这会儿的莱拉过分和他亲热,这是她的家门口,这要是被人发现了,他都能想象得出她爸爸朝他扑过来,像和他爸爸亚瑟打架一样打他。
“快点!”莱拉笑眯眯的看着他,看他犹疑,又稍稍回头看向一个方向,这里正对着她的三楼卧室,同时再过去一些就是她父母的卧室,他们一家人的卧室都是面朝一个方向。莱拉小声和他说了布局,弗雷德觉得这可太刺激了。
“我送给金妮的玫瑰花是不是让你拿走了?”她凶巴巴的问。
“唔,应该是的,在我的床头。”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莱拉努了努嘴,“你的左半拉屁股和右半拉屁股真的不一样大吗?”
弗雷德脸一红,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来。莱拉被他的反应逗乐了,调笑着说“我都给你看过了……”
哪里是调笑,分明是**!
他眼睛微微一垂,想起那天夜里看到的两团雪白,他不自然的咳了一下,又不自在咽了咽口水,像是清了清嗓子。
“我们换个话题…对,换个话题。”
“那……”莱拉的声音软乎乎的,“kie!”
“……”弗雷德凑近她的嘴啵唧一口,然后脑袋往后,咬了下薄薄的下唇,看起来还怪可怜的,他又眨了眨眼,嘴角挂着笑。
他听见莱拉又哼了一下,遂锢着他的脖子把脸凑近。
弗雷德第一次觉得接吻还可以喘不过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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