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汉,很不好意思,过几天可能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唐成不动声色的反问:“翁瑞恒吗?”
宫紫桐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低着头弱弱的说:“有些事情我不说你也知道,这个人,一向自信惯了,他以为他很有魅力,很可能会来看看你到底是谁?也有可能会给你难堪的,用他们那种人的方式,我怕到时候会惹你不高兴。”
唐成想了想问她:“你是在提前为他道歉吗?”
宫紫桐小声地说:“当然不是,我是在为我自己道歉。”
“这倒不必了,又不是你的错,山雨欲来风满楼,没什么大不了的。”紧接着唐成说了一句让人身上发冷,但心里又发暖的话:
“我不在乎他能把我怎样,就算是葛朗台又能怎样?就看你自己怎么想了,我不会勉强你做什么的。”
宫紫桐赶紧解释说:“我没想法,真的没有,在你身边也不愿意去想。这个人我了解,他与葛朗台当然不一样,这世上也不可能人人都是葛朗台,况且就事论事,他也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而我也对得起这份工作和薪水,他无非会觉得挫伤了他高贵的出身,有失他的自尊罢了。”
唐成想到了另外的事情:“这么说,倒是我该向你道歉了。不知道你这个假期结束之后,会不会失业?”
宫紫桐无所谓地说:“暂时倒不会,只要我不主动辞职,公司还要正常运转下去,没有合适的人能立刻接替我的工作,我和瑞恒集团签了三年合约,还有九个月。如果他真的一定要出气的话,无非是不再与我续约,可能还会传出一些难听的流言。这些我都能想到,自己会处理的,你不用操心。”
唐成嘴角挂着笑:“如果是这样的话,翁瑞恒可是笨到家了,你看他像个笨蛋吗?”
宫紫桐被他逗出了一点笑意:“不像!但谁都有赌气的时候,说不准的事。”
唐成将她拉进胸前,抱的更紧:“来就来吧,只要你不后悔也不在乎,我不会在乎他怎么样也不会故意把他怎么样,有什么话,等你好生过完这个假期再说。”然后用手指刮了她的鼻子一下:
“早就告诉过你,这是在玩火,有些事,你我之间不太可能,但我也会……”
宫紫桐及时打断了他的话:“说过的话,就别再说了,没说的话,等陪我过完假期再说。”然后吊着他的膀子说:
“今天有点热,出汗了,回去先洗个澡,你陪我洗。”
翁瑞恒在宫紫桐住进白云山庄的第三天,也就是童玲请唐成看电影的第二天来了,他从台湾刚回广州,就听童玲私下里汇报,休假的宫紫桐与一个叫程维汉的男人住在白云山庄。
这两人分明就是情人关系:童玲虽然没有直说,但意思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