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日机场，担架从门口掠过，刀伤枪伤，呕血昏迷，虽然转院，未必是醒了。</p>

白瑛总觉得，连城是有记挂的，但这记挂不合时宜，违背信念，是错误，是扭曲，沉沉坠着，不可言说。</p>

“林姨有了这么重要的进展，明日莫家很多墙头草都会过来打探，还让冯时恩陪你一同应对？”</p>

连城紧咬牙关，骨头缝里尖锐刺痛，像蚂蚁再次出巢觅食，腐蚀性的酸液滴在神经，阵发性的惊起。</p>

她全神贯注抵御，回答得心不在焉，“嗯。”</p>

“你真打算和他正式交往？”</p>

连城说不出话，没回答。</p>

黑暗里，白瑛心神全在一处，没发现，“梁朝肃没来新加坡，如果他当真放弃，你还和冯时恩发展吗？”</p>

连城齿缝溢出呻吟，白瑛面对面，听真切了，立即握她手，手心冰凉黏腻，微不可察地打细颤。</p>

“又疼了？”</p>

一片黯淡，连城咬着唇，声音细碎，“我跟时恩，不能否认，之前有这点原因。”</p>

白瑛懊恼，抱紧她拍背，“不聊这个话题，你别说话。”</p>

连城问，“你今晚堵冯时恩，是不是有梁朝肃消息了？”</p>

白瑛手一顿。</p>

连城坚持。</p>

“我是有点发现，不想你离开他后，还为他勉强自己恋爱。”</p>

“他怎么样。”</p>

“大概已经回国，不显踪迹，我估计是要反击梁正平。”</p>

连城四肢不由一松。“他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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