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不可否认，她不想再把自己卷入他的无底洞。</p>

“能让我反复无常的人只有你，不过你现在可以放心，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既然你态度坚决，我再强迫你也没什么意思。”</p>

程安宁心头紧了下，差点被他带偏，说：“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一直不正面回答，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是你默认了。”</p>

“上周周几？”</p>

“周末。”</p>

“姜倩怀孕了，那几天我在姜家陪她。”</p>

程安宁呼吸停了几秒，眼前出现几秒空白，虽然很快镇定下来，可那急促又尖锐的疼痛仿佛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了下，还是很疼的。</p>

卓岸说的时候她没有太大的反应，亲耳听到他说出来，那样的感受，还是不好受。</p>

她控制住声线，“也不是你安排人做的？”</p>

“不是。”</p>

“好，谢谢。”程安宁客气又礼貌，“我问完了，不打扰了。”</p>

她一顿，差点忘了，“恭喜您，小叔。”</p>

说完，程安宁收起情绪，抬腿从他身边经过，没有多余的表情，回到包间。</p>

卓岸在打电话，见她回来，挂了电话，“怎么去那么久？”</p>

程安宁神情恍惚，问他：“你知道姜倩怀孕多久了么？”</p>

“好像刚检查出来没多久，我妈刚好去医院遇到了，和她闲聊听她说的。”</p>

卓岸的母亲和姜倩的母亲是朋友，参加了姜倩的婚礼。</p>

程安宁心情又闷又堵，说：“卓岸，我请你喝酒，走。”</p>

卓岸看破不说话，“行，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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