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抱住,抱了起来。
“这样呢?”
他抱着她的动作很轻松,气息也没有乱一下。
把她抱紧,足尖离地。
她顺势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像是偷香的猫儿一样,蹭着他,眼眸微眯,带着魇足。
“还冷么?”
他看了一眼那正在燃烧着的火。
很快,那火苗烧得更旺了,鼓足了劲儿烧,恨不得要把周围的岩石地都给烧尽。
在故意说冷,在占着他便宜的人儿,长长地唔了一声,没说冷,也没说不冷。
只问:“我可以亲你吗?”
“我想亲你了,可以吗?”
“……”
又是一阵沉默。
长久的沉默。
那之前还会不高兴控诉她的人,每次遇到这个问题,就是沉默。
仿佛嗯一声,就会要了他的命似的。
她抱着他,微微勾唇。
“不可以吗?”
“……”
只有静静的呼吸声,能明显感觉到,他抱紧了些,更紧了些。
呼吸就贴近在她的耳畔。
“不可以的话……那就算了——”
“可以。”
他慢缓低柔的声音传来,很清晰,传入了她的耳朵。
伴随而来的,是他那纯白耳根子上染着的一点点薄红。
明明想掩饰,却藏不住。
轻飘飘一眼就能看见。
“别再问了,可以的,什么时候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