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答他的问题,他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
朝外走去,背影寒肃。
军靴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了沉稳有力的声音。
掀开珠帘,就要开门出去。
“你……”
“你叫什么名字?”
背后,那如猫儿一般娇柔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小心。
不用回头也知道,她在看他。
那双湿润润的眼珠子,就像是清水洗刷过的黑葡萄一样,圆润漂亮得紧。
男人的步伐稍稍停下,没有回头。
轻扯动了下唇角,似乎并不想答。
身后那轻轻柔柔如花骨朵般的声音,又小声地说“我叫云姒,今年十八岁了,你呢?”
他站在那里,没有动作。
停顿了稍许,低下头,慢条斯理地重新戴上白手套,语气淡淡“裴宸,二十九。”
大了她整整十一岁。
后面安静了下来,像是在记忆他的名字。
裴宸没有再说什么,推门,走了出去。
……
……
……
……
……
门外,专门负责给高级军官看病的陆宗生正好到了。
提着药箱,匆匆而来。
看见裴宸,立刻立正敬礼。
“首长,陆宗生前来报道!”
裴宸垂眼淡淡,“去看看她,必须治好。”
这是死命令。
陆宗生是了一声,再次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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