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久?”
他嗓音暗哑,在她耳边。
太后娘娘哼了一声,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一个月。”
那冰冷粘腻的人没有说话,依旧是揉着她的小腹,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太后娘娘闭着眼睛,就势靠在了他怀里,毫不客气地享受着他的按摩,懒洋洋。
“刚才小翠她们说,汾阳城内来了个大胆的采花贼,连丞相家的女儿都敢采,我本来想着会不会是你。”
那冰冷的人并未说话,靠在她脸颊边的呼吸都是凉的,泛着森森的寒意。
冷得刺骨。
太后娘娘继续哼哼。
“那小贼胆大,敢采丞相家的女儿,但我觉得你胆子更大,竟然敢动先皇的女人。”
“若是按照宫规来处理,现在的你都不知道要死几百次了,竟然还敢前来。”
冰冷苍白的男人似乎嗤笑了一声。
抱着她,阴冷病态的长指慢慢地抚过她的脸。
声音暗哑,又带着几分扭曲的阴鸷。
“再说一遍你是谁的女人?”
“”那哼哼的公主殿下滞了滞。
感受着那毒蛇的蛇信子在她的脸上划过,慢悠悠的,就像是进食前的逗弄一般。
他的身体似乎没有刚来时那么冷了,放在她小腹上的手则暖暖的,像是暖炉一样。
就这样拥着她,即便什么都不做,却也让人有种寒颤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