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的(64)(1 / 2)

只要主人一出现,他便会冲出去。

他从来没有想过,像自己那般不愿被折辱的人,竟然有朝一日,真的对一个女山贼产生了感情。

那种感情,越是压抑,他就越是控制不住。

就像是藤蔓一样,破土而出时,便开始恶意滋生蔓延,彻底地拔除不掉。

他一直在等她,等着她回来。

科考完了之后,他依旧住在客栈里,一边卖字画谋生,一边等她。

她说了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他便做足了心理准备。

内心一面不敢正视,一面隐隐藏着盼望。

他知道他可能真的疯了,被这样一段开始得不太美好的感情所束缚住。

明明,他可以摆脱她了的,明明

他可以选择逃离。

在她离开的第五个月后,他终于冷静了下来。

不再像条狗一样守在那间客栈,而是冷静地用皇帝赏赐的钱财置办了府邸。

他画了许多她的画像,挂在卧房,挂在书房,挂在他随处可见的地方。

他想他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他想他可以很冷静了。

他在告诉自己,她不过就是离开一段时间,仅仅只是离开一段时间。

就算她不在,他一个人,也能过好。

就像曾经,他早已习惯了一个人一样。

他一直在克制,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压抑不住的感情。

也一直在告诉自己,自己该好好生活,而不是成日像个卑贱的奴隶一样在那里等着她。

因为,他的骄傲不容许他如此。

置办了新宅之后,他成为了风光无限的状元郎,得到了赏金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