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这次很老实,一点色心都不敢有,
什么也没看,自觉地捂住自己的双眼,
“崽崽,我去宸熙殿找你了,但是你不在。”
“你还在生气么?”
水池上的动静似乎又消失了,
在寂静的宫殿内,只有那低低的粗气传来,像是野兽的呼喘,
云姒顿了顿,微微蹙眉,“崽?”
“你怎么了?”
里面的人依旧不说话,连晃动的水声都消失了。
空气中那股奇异的香气,仿佛是最浓烈的药般,将效果发挥到了极致。
男人赤红狭长的眼尾,满是侬丽的,
像是那最瑰丽的罂粟花,连眼睫的弧度,都透露着异样的香气,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脸色潮红,
但眼神依旧是清醒的,紧紧地盯着屏风,毫不掩饰。
“崽崽?”
女孩得不到他的回应,似乎有些急了,
盛血嫣红的裙摆,露出了一角,
想去看他,却又顾及着什么。
“姒姒”
男人哑到不行的声音,就像是处在干旱已久的人般,嗓子都在灼热燃烧着,满是灼气,
他似乎是在唤她,但声音又很轻,很低,
仿佛都能随着风立刻飘走般,难以听清,
红到糜烂的唇,轻喃着吐着字,
一点一点地,似乎在把自己灼热滚烫的心意,全然捧现,一丝不落,
他冰凉白皙的指腹,仿佛都被着温水烫暖了般,隐隐泛着漂亮的淡粉色,诱人到极致。
渐渐涣散的眼神,映着那抹盛血的裙摆,冷静被慢慢地剥离,露出了那被深埋的灼热心思。
强烈又极致的情愫,被药效发挥到了极致。
云姒终于还是从屏风后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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