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让红袖买的马和车厢都弄好了,到底是小地方,跟上京那些舒适精致的,马车差远了,坐在里面还是很颠的,沈母眼睛不好使,她想自己缝几个软垫,红袖绿袖都说要跟着学,所以才有了三人齐齐坐着小板凳,跟沈母学针线活的场景。</p>
见李珍过来,沈母笑着道,“你珍嫂子的针线活儿好,让她教教你们。”</p>
李珍笑了笑,见红袖绿袖像是从来没有摸过针线一样,倒是很耐心的跟她们讲了一些缝补衣服,做衣裳的小诀窍,怎么走针能藏住针脚,怎么顶针不费劲儿,怎么翻针绣出来的东西好看。</p>
就这样李珍在罂粟家呆了半下午,指点一下三人的针线活,跟沈母唠了唠家常,压根没提起包山头的事儿。</p>
从沈家离开后,李珍就去了村头大树底下,上午的那几个妇人果然还都坐在那里,有些手里的针线活儿早就做完了也没走。</p>
李珍一走过,就有人迫不及待的问道,“咋样,翠花她还包不包了?”</p>
李珍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几个妇人刚要欢喜,顿时又一头雾水,一个人拉着李珍坐了下来,“大锤家的,你这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到底啥意思呀?”</p>
“要是三百两大伙儿能接受的话,这事儿还有戏。”李珍道。</p>
“三百两,那我们一家也就是分个三两六百文,这……跟原来可差了六百文呢!”一个妇人算了算,出声道。</p>
“这就看大伙儿的意思了,你们要是觉得不合适那就算了,翠花的意思是那山头包不包都成,婶子我家里还有活要忙,就先回去了,”李珍也不多说,转身就要离开。</p>
几个妇人还想要跟她多问些事情,没想到她这就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