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拍了拍沈溪年肩膀,沈溪年立马心领神会的给陈沛寒请安。
在来的路上,沈辞已经同沈溪年讲过这京城的事情了,沈溪年第一次见皇上,举手投足之间不免有些拘谨。
陈沛寒虚扶了沈溪年一把,“这便是小妹的孩子了吧,倒是与你有几分相似。”
“外甥随舅。”沈辞颇为自豪。
沈辞与陈沛寒还有些话要说,让人将沈溪年先带下去休息。
陈沛寒已经在宫里为沈溪年准备了宫殿,和伺候的宫人。
“朝臣可是为难你了。”沈辞拉着陈沛寒的手坐了下来。
“那些老东西,翻来覆去也就那些手段,每天早朝之上都会往朕的御案上放一副美人图,不过起初是想让朕纳妃,后来也不知道那个老匹夫竟然想出一个阴损的主意,觐见让你娶妻。”说到这里陈沛寒就生气。
那些大臣们现在到算是会曲线救国了。
不过如今他们将沈溪年接了回来,在纳妃一事上,他们大概也会放弃了。
沈辞捏起酒盏,抿了一口,随即意味深长的看向陈沛寒,“你如何处置的他们。”
沈辞可不相信陈沛寒会如此仁慈。
那些官员每天都一遍在陈沛寒的面前作死,起初陈沛寒不以为意,没有深究,后来他们往陈沛寒面前送的美人图就越来越多了,陈沛寒实在心塞,便将大臣送来的美人图,重新送回到他们家。
除了那些大臣之女,他们所张罗的美人,都被皇上赐到大臣家为妾室。
导致那些大臣面对那些美人,是碰也碰不了,赶走也不敢,毕竟是皇上下令送来的,不仅如此,每天还要被自己正妻拿着此事,耳提面命天天絮叨。
那些整**着皇上纳妾的大臣们,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世家女,便给她们赐婚到了门户相当同僚家,至于一些民间搜罗来的民女,便赏赐给他们自个留着。”陈沛寒解释的不以为意。
后来沈辞才知道,所谓的赐婚,不过是陈沛寒将那些世家女都赐婚给了她们爹政敌家中。
让他不好过,他当然也不会让他们消停。
陈沛寒补充了一句,“他们送来的画像,我都已经帮你相看过了,都不好看,实在配不上你那雍容气度。”
“那我还要谢谢你给我做主呗。”沈辞没好气说了一句。
谁知陈沛寒竟然点点头,道,“我们之间都不分你我了,自然也不用如此客套了。”
“武安侯昨日进宫,送了朕一套宅子,那宅子就在温泉山附近,要不要去散散心。”
“好。”沈辞点头应下。
随即从袖口拿出一个锦盒送到陈沛寒面前,“在汴梁的街市上碰到一块极好的鸽子玉,我便顺势让能工巧匠打了一支钗子,和一个耳垂,你看看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