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稹安抚沈岁锦肩头,“以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在让你受半点委屈了。”
为了转移沈岁锦的注意力,景稹提起另外一件事情,“陈沛安明日便启程回宫了。”
今日有小太监过府时,沈岁锦隐隐已经猜到了。
人人都不甘心让一个窝囊废稳居太子之位,可这样一个窝囊废却让皇上安心。
即便出了那样丢脸的事情,皇上只是将陈沛安扔来了汴梁,并没有废太子。
“陈沛安离开也好,免得陶妹妹在汴梁整日躲躲藏藏,生怕被太子瞧见了。”沈岁锦也不愿意瞧见太子。
景稹看着怀中的小姑娘,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沈岁锦隐隐察觉出了景稹的不对劲,“是不是还有旁的事情要和我说。”
陈沛安伤他女人,杀他孩子,这件事情他是绝对不可能就此罢休,不仅如此,此事必须让沈渭知道,陈沛安到底是沈渭的子侄。
他若动手日后在闹出来,远比他主动去告状来的简单多了。
怀中的小姑娘,远比他想象的要坚强多了,“经过对那些闹事的难民严刑拷打,他们已经招供,这件事情是德喜指使。”
“德喜不过区区一个小太监,与你我都无冤无仇,没有立场如此做,我怀疑是陈沛安所为,只是现在除了口供没有确凿的证据。”
德喜的确是没有立常
沈岁锦的脸色完全冷了下来,握着景稹的柔荑蓦然收紧,眼睛迸射一抹狠厉。
女人本弱,为母则刚。
她本以为与陈沛安好聚好散便也罢了,没想到陈沛安竟然步步相逼。
从前的事情沈岁锦从来都没有计较,但是事关孩子,沈岁锦绝对不会让步。
“现在汴梁下了这么大的一场雪,太子却还要着急赶路回京,万一在路上出现点什么意外,便是在正常不过的了,与我们没有半点关系。”沈岁锦意味深长看了景稹一眼。
景稹瞬间心领神会。
自家小妻子这是想报复回来。
她们两人的想法也算是一拍即合。
沈岁锦说完这话,自觉有些罪孽深重,不免安抚了一下腹中胎儿。
眼角看到沈岁锦这些小动作后,景稹拥着沈岁锦纤细的腰身,满眼宠溺道,“这件事情你不必操心了,所有罪孽都由为夫一个人背负。”
“那你罪孽会不会太过深重了,”沈岁锦仰起头,无辜看着面前的男人。
“我早就罪孽深重了,不过幸的你陪在我的身边,罪孽稍微减轻些许。”景稹贴上前亲了亲沈岁锦的耳垂。
只是简单的动作,景稹不敢过多招惹沈岁锦。
沈岁锦现在怀着身孕,根本不让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