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陈沛安从未圆房,自然不可能有孩子,而其她妃子在侍寝后,都被皇后送了一碗坐胎药,那些女人还对皇后感激涕零,一心只想着怀上太子的第一个孩子,殊不知那是避子汤,自然是不会怀孕。
皇家秘辛之事,沈岁锦自然是不会往外说。
沈岁锦轻咳一声,说,“或许吧。”
与此同时,患有隐疾的陈沛安在酒馆喝的伶仃大醉。
沈岁锦与景稹成婚当晚,陈沛安就躲在小酒馆喝了一晚上的闷酒,等德喜找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身上还沾了许多的白雪。
德喜小心翼翼晃了晃陈沛安,“殿下我们还是回驿馆休息吧。”
陈沛安睁开朦胧的双眼,就见德喜站在自己身边,“平安锁可给沈岁锦送过去了。”
“送去了。”德喜点点头。
陈沛安问道,“昨天晚上,镇北王府可热闹。”
德喜当然知道殿下口中的此热闹非彼热闹,德喜看着陈沛安无奈摇摇头说,“沈小姐似乎看出殿下的用意,将平安锁赏给了管家的孙子,所以沈小姐出嫁时,并未佩戴平安锁。”
“殿下,您今日还要陪柔然世子去听戏,还有一个时辰便到约定时间了。”
德喜小心翼翼提醒了陈沛安一句。
这柔然世子关系着陈沛安能不能尽快回京。
越王殿下对太子之位一直都虎视眈眈,当初太子殿下和后妃之事就是越王殿下故意设计。
“回去更衣。”陈沛安勉强打起精神。
从酒馆出来,陈沛安就被寒风冻的打了一个冷战,陈沛安忍不住呢喃道,“这才几月份,怎么好端端的下起了雪,天气还如此的寒凉。”
“听当地的百姓说,汴梁九月份就会开始下雪了。”
回驿馆换了一身衣服,陈沛安直接去芙蓉楼赴约。
芙蓉楼是梁州城内最大的戏园子,这梁州城内所有的达官显贵,极爱来芙蓉楼听戏。
陈沛安到时,周桥已然在雅间等着了,穿着一身粉裙的婢女,将烫好的酒分别倒入两位客官的酒杯,“这是我们芙蓉楼特色米酒,还请两位官人品尝。”
陈沛安眸光从婢女身上扫过,落在婢女精致的脸蛋上,周桥还在这里,陈沛安自然不敢对婢女做些什么,只是会意的看了德喜一眼,德喜瞬间心领神会。
周桥摆摆手让婢女退出房间,不疾不徐道,“听闻沈小姐是太子殿下的前太子妃,我虽不知太子殿下因何与沈小姐和离,但是太子殿下就这般甘心让沈小姐另嫁他人。”
“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周桥故弄玄虚。
他既然没办法利用沈岁锦离间了沈渭与朝廷的关系,那就利用眼前的这个蠢太子,让他们狗咬狗。
陈沛安冷着脸道,“该不该说,世子爷都已经说了。”
周桥呵呵笑了两声,“太子爷当真心大。”
“我无意听沈府的下人在外面谈起,沈岁锦在嫁给景稹前怀了身孕,为证实此事,我还特意去问过给沈家看诊的大夫,大夫虽然没哟透露,但是从沈岁锦身边丫头抓的药可都是一些保胎的药。”
“能让沈岁锦身边大丫头的女眷除了沈岁锦总不能是沈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