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稹拿过沈岁锦双手,慢慢将沈岁锦双手舒展开来,掌心已被沈岁锦掐的留下一片指甲樱
景稹目露心疼神色。
“你怎么会过来。”沉默许久沈岁锦更咽开口。
“沈渭那点小心思我怎么会猜不到,不过来难道要让你相看别的男人。”景稹没好气说了一句,随即低头在沈岁锦掌心吹了吹。
景稹心疼说,“以后若是有不愉快的事情,可以拿我撒气,不许在拿自己撒气了。”
沈岁锦面色沉重,不答反问,“景稹呀,他们说的话你会不会也介意呀。”
那些话她自己听着都有些难受。
她与陈沛安清清白白,可是谁又会相信。
“你都不介意我的过去,我干嘛要介意你的过去,除非我是畜生,何况我们在东宫一同经历了所有,我还拥有了完整的你。”景稹凑上前亲了亲沈岁锦的额头。
“你真的不介意吗?我现在可是二婚。”沈岁锦又问了一遍。
景稹没好气说,“我也是二婚,不仅如此,我还给陈沛安做过妾。”
沈岁锦郁结的心情,在听到景稹这句话后,逐渐缓解。
赵临洮带人找遍了梁州城大街小巷,都没有找到镇北王与沈岁锦下落。
宴席已散,沈渭脸色阴沉坐在花厅太师椅内,沈渭扫了赵临洮一眼。
赵临洮如实回禀道,“将军,梁州城内能找的地方,属下都已经找过了,没有找到小姐与王爷。”
“王爷会不会带小姐出城了。”赵临洮只是猜测。
“老孙,你去城门问问。”沈渭吩咐府中老管家。
老管家是汴梁人,当时柔然军骚扰边境,老管家为了护着自己的孙子,被柔然军打断了一条腿,幸好沈渭及时出现,救下老管家。
后来为了报答沈渭,也是为了寻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他便跟着沈将军来了梁州沈府。
替沈家办事这么多年,老管家对梁州城非常熟悉。
夕阳西下,景稹带着沈岁锦回了梁州城。
景稹并没有立马将沈岁锦送回沈府,反而是带着沈岁锦去了东巷府夜市。
酒馆没有打烊,街道上皆是卖货叫卖的百姓,甚是还有舞女一直在表演。
景稹带着沈岁锦走到一处小摊前坐了下来,“老板,来两碗馄饨。”
小摊老板端来两碗热腾腾的馄饨,景稹亲自帮沈岁锦加了一些佐料,随即拿了一个汤勺送到沈岁锦面前。
沈岁锦在京城当大小姐当习惯了,从未在街边吃过东西,沈岁锦别扭接过,不自觉看了景稹一眼。
“有时候美味皆出自小摊。”景稹吃了一口给沈岁锦看。
“我不是嫌弃小摊脏,只是从来没有在路边吃过东西。”沈岁锦替自己辩解了一句。
清风拂过,沈岁锦拿起勺子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
“我将你拐带出来,沈将军怕是要气坏了。”景稹玩笑说了一句。
沈岁锦能想象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