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长老将银针扎入景稹的心口,又以银针过穴,等忙完,天色已经渐渐亮了。
一夜未睡,闻一长老精神有些不振,“剩下的就看他自己造化了。”
素衣招呼井桃进来先送长老回去休息,自己则亲自守在景稹的身边。
等到天色大亮,井桃才下山去接了沈岁锦回来。
沈岁锦并不知昨晚景稹的凶险。
素衣一夜未睡,神色有些难看,沈岁锦关切道,“我在这里守着,素衣姑娘回去睡一会吧。”
公子将沈岁锦看的极重。
或许沈小姐在这里陪公子说会话,公子便能醒了。
“劳烦沈小姐了,我就在隔壁,若是沈小姐有什么问题,就喊我。”素衣担忧看了景稹一眼,还是默默退出了房间。
沈岁锦倒了一碗温水,用汤匙一点一点送到景稹的嘴边,“十天都已经过去了,你怎么还未醒呀,昨日爹爹差人给我送来的书信,说等回了汴梁,便要给我招婿。”
沈岁锦声音刚落下,床上躺着的景稹忽然用力的咳嗽了两声,紧接着景稹从床上翻身而起,伏在床边吐了一口黑血。
沈岁锦本能帮景稹顺了一下后背,可看到地上那一滩黑血时,沈岁锦慌了,刚要起身去唤素衣过来,就被景稹揪住了手臂。
景稹似看出了沈岁锦意图,解释说,“是淤血,没什么问题,不要慌张。”
即便是有景稹这句话,沈岁锦还是不放心,“真的没问题吗?不然还是让素衣过来给你瞧瞧吧。”
不待沈岁锦起身,景稹已经将沈岁锦扑倒在床上,手指钳制着沈岁锦挣扎的双手,饶是景稹刚解了毒身体虚弱,但力气还是比沈岁锦大。
沈岁锦完全被景稹钳制,片刻后,沈岁锦放弃了挣扎。
身子下垫着柔软的被子,因为与景稹贴的很近,沈岁锦心跳的厉害。
景稹双眸泛着凌厉的光芒盯着沈岁锦,一字一句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沈岁锦一脸无辜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我刚刚担心你的身体,想让素衣来帮你瞧瞧。”
“不是这句,上一句。”
沈岁锦刚刚因为担心景稹的身体,自己说了什么,早就忘记了。
景稹见沈岁锦这般模样,好心提醒一句,“招赘婿是怎么回事。”
“那只是爹爹怕我为了陈沛安的事情忧虑,故意开解我的,我绝对没有那个意图。”沈岁锦一脸真诚的保证。
“你要是敢有那个心思,我保证会被你气活过来。”景稹刚刚就是因为听了沈岁锦那句话,才气的吐了心口淤血。
“我保证没有,我这几日,日日都在替你担心,哪里还有别的心思呀。”
沈岁锦勾着景稹的脖子,身子慢慢拱起,将朱唇凑到景稹耳边道,“景稹我有你就已经足够了。”
沈岁锦于他从未主动过。
或许从前沈岁锦被困在那些竖条之中,毕竟沈岁锦极其看重自己与沈家的名声。
与陈沛安和离后,倒是情话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