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训斥的宫人,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只能默默的跪在地上挨打。
“无用的东西。”
月黑风高夜,城南皇家别院不知怎了不然燃起了大火。
别院的护卫去推了水车前来救火。
只是火势蔓延的极快,不过一会的功夫,整个房间都烧了起来,火势还在不断的蔓延,房梁被烧的霹雳啪啪,烧的木材断裂砸了下去。
收到消息的禁卫军很快赶了过来,帮忙一起救火。
“近来雨水充足,好端端的怎么会着火了。”侍卫长冷声询问。
被抹了满脸灰的守卫如实说,“属下也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失火了,属下们发现时,火势已经蔓延起来了。”
现在不是商讨火势是如何烧起来的时候。
侍卫长揪着守卫的衣领,询问道,“镇北王呢。”
“镇北王一家怕是被困死在火中了。”守卫也只是猜测,毕竟从开始着火后,他们就没有听到一句呼叫声。
镇北王是皇上下令严加看管的要犯,若是被镇北王趁机逃了,皇上必然会怪罪重罚,如果死在了里面,或许皇上还会饶了他们。
陈帝想要的不过只有镇北王私兵,等兵权拿到手了,景闲的死活,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皇家别院外不远处的合欢树上,一身白衣的男子坐在树梢,手中拿着一条娟帕擦拭完脸上残留的血迹后,又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
那一家人都死在他的手中,他却没有一丝快感和开心。
反而是想尽快见到那个傻女人。
那个傻女人知道她出事后,必然是担心坏了。
只不过他现在事情还没有处理完,还不能回去。
男人坐在树梢,看着熊熊大火恨不得将整个皇家别院都吞噬。
等到火势变小后,男子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云舒院内,沈岁锦忧虑景稹,近来两日饭也吃不下了。
沈岁锦让吉祥请了一尊破佛像回来,自从昨日起,沈岁锦日日跪在佛像前,替景稹祈福。
小佛堂的门忽然被打开,吉祥屏退了伺候在沈岁锦身边的绿萼,跪在沈岁锦身边,小声说,“娘娘,宫中传来消息,说昨天晚上皇家别院被烧了。”
“镇北王一家都丧命于大火之中,大理寺人去查看过了,说镇北王一家是他杀,然后放火焚尸。”
吉祥忍不住咕哝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在杀完人后,立马焚尸,宫人都说,那尸体被抬出来时已经烧焦了,火中不仅被加了火油,似乎还被加了旁的助燃物。”
不知为何,在听到吉祥这番话后,沈岁锦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景穑
最恨镇北王府的人莫过于景稹了,从小就被灌下无数种毒药,整日过着非人生活。
只是她多次问过,景稹一直都没有消息。
如果这件事情不是景稹做的,莫非是陈帝。
如果陈帝拿到自己想要的兵权,对镇北王府杀人灭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在伪造成他杀的现常
见吉祥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沈岁锦问道,“可是还有旁的事情要说。”
“奴婢听太子身边的德喜公公说,皇上今日早朝上下旨让镇北王府小公子袭承景闲镇北王王位。”
“镇北王府何来的小公子。”镇北王府所有人都被爹爹带回来京城,哪里来的小公子。
沈岁锦总觉得这件事情透露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