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便是景稹手指刺目红色,还有石桌上碎掉的茶盏,沈岁锦顾不得赵临洮,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紧张拉过景稹的手指查看,“怎么如此不小心,还有这好好的茶盏怎么会坏了,还割伤了手。”
井桃低下头,无辜的摸了摸鼻子。
她才不会承认,自家公子是看到沈岁锦与赵临洮一同从房间出来吃醋,故意割伤了手,来引起沈岁锦的注意力。
富贵险中求。
公子这个办法确实奏效。
这不就引来沈岁锦关注。
景稹脸色难看,从沈岁锦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回,“娘娘一心与旁人说话,还有心情关心妾身呀。”
“妾身这都是小伤,在晚发现一会,就能自己愈合了。”
沈岁锦被责问的一头雾水。
看着景稹鲜血不断涌出的指腹,沈岁锦来不及多想,拉着景稹起身回了房间,用清水帮景稹冲洗了一下伤口血迹,“幸好伤的不是很深。”
沈岁锦翻箱倒柜,从小抽屉找出一旁金疮药,“这药估计比不得郡主的药,也是爹爹从汴梁带回来的。”
沈岁锦用手指抿了一点药膏,抹在景稹泛红的伤处。
药抹在伤处,疼痛感顿时袭来,景稹眉头紧蹙成一团,娇嗔喊了一声,“痛。”
“我帮你吹吹。”沈岁锦俯身,轻轻在景稹手指吹气。
清凉的风吹在指间,一股酥麻感在不知不觉中蔓延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