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上石壁凹凸不平坑坑洼洼地死死嵌入背上,她一时间也感觉不到痛了。
他狠声说,“楚绾,不要试图挑衅我,否则后果你承受不起。”
景明在傅辛言动手的一霎那瞬间变了脸色,他手中的珠串甩出,在空中呼啸而过,牵制住傅辛言捏着楚绾脖子的那只手。
这时身后的荆棘之刺与红衣卫两方人马也对峙起来,纷纷亮刃,杀气四溢。
“那我偏要呢?你待如何?”楚绾即使面色涨红,难受至极,也死鸭子嘴硬般反问。
与此同时,景明也在另一旁开口,“傅辛言,你放开楚绾。”他无比认真说道,珠串在傅辛言手腕上勒出红痕。
傅辛言一点也不在意这点伤,语气十分凶狠地说,“楚绾,”说着,他一点点使力,楚绾暗暗地一点点踮起脚尖,极力寻着一丝可以呼吸的间隙。
“砰”随着楚绾右手无意识的在石壁某个点上按压下去,瞬间隧道改了方向,延伸出另一条岔道,楚绾由于背靠着石壁,瞬间失去依靠倒向地面。
傅辛言、景明几人想要意图拉起对方,都被带着栽向了这岔道口,傅辛言在失力一刹那,右脚向前跨了一步,借力稳住了身形,可惜不曾想景明好心办坏事。
极限拉扯了手中的珠串,傅辛言不经意松开了握着楚省脖子的手,最后只有楚省一人“咚”一声倒在了地面上。
幸好她下意识护住了头,没摔成傻子。
这时,空气凝滞,安静地吓人,景明看向收回的珠串,然后看了眼地上抱头的楚绾,对着傅辛言一通教训,“老傅,你怎么不拉住楚绾,反而放手了?”
傅辛言翻了个白眼,“你自己拉开我的手,怪谁?”
景明仔细想了想,好像事实确实如此,“不过”他还想反驳,只听楚绾说了句,“停,别说了,我头疼。”
这时,景明紧张兮兮,连忙走到他她身旁,蹲下身子,贴心询问,“你除了头疼,还有哪受伤?”
傅辛言也走了过来,看向楚绾,身上没有血迹,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脑受伤,或者是看不出来的内伤,那就有些糟糕了。
楚绾一手撑地,一手无措地在头上按摩着,佯装虚弱无力,“我头疼,你们别说了。”
景明看了眼傅辛言,“现在唯一解决方法就是尽快找到出口。你帮忙背着她,我去找出路。”
景明在山川地势上造诣颇深,对于星象地理颇有研究,曾经数次深入险地,都能全身而退,在这方面,傅辛言不及他。
因此,对于景明的提议,他没有反驳。
傅辛言点了点头,对身后的荆棘之刺说“现在全力配合景明,尽快找到出口。”荆棘之刺收起兵刃,齐声说了句,“是。”
“走”傅辛言背起楚绾。
楚绾趴在傅辛言的背上,合上眼眸安静地沉睡了过去。
口中无声呢喃道,“辛言哥哥,你当年为什么离开京内?”
傅辛言稍一怔,这个问题,曾经楚省也问过他,可惜当初他并没有给出答案,而如今好像也没必要了。
可是楚绾为什么会问起这个问题呢?
楚绾回到楚家时,他曾派人暗中调查过,她幼时生活在京内的一所孤儿院,之后被京内一户普通人家收养,那户人家还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江覃书,一个是程羡生。
老大江覃书多年前因病去世,至于程羡生,奇怪的是他和楚省曾是高中同学,交集并不多,虽然调查结果并不存在什么疑点。
可是傅辛言的直觉告诉他:楚绾绝不是这般简单的。
她和楚省虽然样貌、说话的语气等各方面都有些不同,可是有时候一些细微点又是极其相似,宛若同一个人般。
“楚绾,你究竟是谁?又怀着什么目的呢?”傅辛言低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