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发现了苏晏的心不在焉，敛住内心的失落。

“要是没有没有刚才的意外，你是不是会选择他？”

苏晏没想到陈渊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她在内心复盘这个问题。

事实上，司寒和陈渊她都不会选，她刚才想说的是“我选不驯，但她还没说完，意外就发生了。

见苏晏长时间的沉默不语，陈渊越发认为他的猜想是对的。

“su，你拒绝我追求你，也是因为他吧。”

猛的一下，苏晏的舞步错了一拍，脚不受控地踩到了陈渊的脚背，导致两人舞步错乱，以至于两人的脚拌在一起，同时也打乱了苏晏的重心。

苏晏差一点摔倒，幸好陈渊及时扶住了她。

“抱歉，陈渊。”站稳了苏晏一脸歉意。

这一声抱歉，在陈渊听来，不只是为踩到他的脚还是为拒绝他要追求她这件事。

“没事。”陈渊的声音了夹着一丝涩味。

为了缓解满腔的涩味，他深呼了口气，像是在自我安慰，又道：“不过，有这样一次也足够了。”

“......?”苏晏不解。

“虽然你拒绝了我的追求，我很伤心。但这次你‘询了我，虽然是意外造成的。不过，在某人眼里可不是这样，而是你选择了我，这表示什么，我就不说了。”陈渊解释

苏晏接话，问：“你很讨厌司寒？”

陈渊微皱了下眉，讨厌吗？貌似不能用讨厌来形容吧。

“不能说讨厌吧，就是看不惯。”陈渊大致用了五六分钟的时间，阐述了他和司寒之间的“爱恨纠葛”。

苏晏轻笑了下，她说：“听你说了这么多，我倒是发觉有一点错不了。”

“什么？”

“你看不惯司寒是真的，但喜欢他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