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湛大约没想到顾元元会这么问，愣了一下，才下意识说道：“也许，那位南疆美人是用不正当手段，才怀上的父皇的孩子？”</p>

薛双双忍不住道：“以父皇的脾气，要是美人用点手段就能让他就犯，那这么多年来，父皇后院早不知道多少莺莺燕燕。”</p>

无论是之前的永宁候，还是后来的北疆王，对于女色这一块，向来自持。</p>

便是有人把女人脱光了送到他床上，都能被他毫不留情的扔出去。</p>

真要使手段就能安安稳稳赖上他，早不知道多少人前赴后继，扑上去抢福元帝这块肥肉了。</p>

姜湛想了想，道：“或者，是看在美人肚子里的孩子份上？”</p>

这说法就更不靠谱了。</p>

薛双双瞅着他：“那孩子也不能忽然就有的。”</p>

“父皇难道还能等到确认美人肚子里有没有孩子，再来决定怎么处置美人？</p>

这到也是。</p>

姜湛继续想理由，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也许，父皇是看在美人是他救命恩人的份上？”</p>

薛双双：“救命之恩，以身相许？”</p>

姜湛：“……”</p>

这话姜湛没法接。</p>

脑子里却依稀记得，之前，好像有什么以身相许的对话，在他跟薛双双之间也发生过。</p>

那个时候，连空气都是甜的，不像现在这样冷冷冰。</p>

就听薛双双“啧”的一声：“这就老套了啊。”</p>

姜湛下意识道：“什么？”</p>

薛双双就忍不住笑道：“就是，我们以前，有个段子是这么说的……”</p>

姜湛：“段子？”</p>

薛双双：“呃，你可以理解为小故事？”</p>

姜湛点头。</p>

总会有奇奇怪怪的词语从薛双双嘴里说出来，姜湛都习惯了，问道：“那个段子是怎么说的。”</p>

薛双双就笑：“就是，根据我们的总结，如果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救了，如果对方长得好看，那就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如果对方长得不好看，那就是救命之恩无经为报，来世结草衔环，做牛做马报答。”</p>

薛双双说到最后，自己也忍不住咯咯直笑。</p>

姜湛的手缩在袖里，手指头无意识捻了捻，特别想摸一下她的笑脸，但是，没敢伸手。</p>

他看着薛双双的笑脸看得目不转睛，深吸一口气，顺着她的话往下说：“父皇确实长得一表人才。”</p>

薛双双：“……”</p>

姜湛连忙问道：“你们以前，还没有什么好笑的段子？”</p>

薛双双想了想，道：“那还有个段子是这么说的。”</p>

姜湛：“怎么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