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秦回忆起一些往事,“记得,我们一同擒了覆海摇鲸。”
墨榆:“我们到东洲之后不久,收到老爷的飞剑传讯,必须立刻回到盛安。”
“当时急赶慢赶,回到城中,没多久,老爷就遣散了家中所有修士,带着公子离开城池。从此之后,再也没见过。
”
谢秦:“这……”
墨榆苦笑一声:“很怪吧。我们也觉得,可是什么也问不出。一直到今天,也不知原由。”
谢秦想了想,“可知他们搬迁去何地?或者他们有说过。”
墨榆摇摇头,“没有,也未曾说过。”
谢秦摸着额头,沉声说:“这么大一个家族,说走就走,之后杳无音讯,这是遇上了什么事?”
墨榆叹声说:“如果老爷他们真遇上不可抵抗之事,以我们的本事,也帮不上什么忙。老爷此人,我陪同多年,他多谋深智,何事都会想出最好的解决之法,如此所为,说不定就是最好之法,我们相信他即可。”
谢秦追问道:“当初你们回到长孙家,家中可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墨榆回忆着,“特别的事,好像有……”
“家族第一客卿孙老,好像老了许多……”
谢秦疑惑道:“孙老?什么人?”
墨榆:“孙老,全名孙瑜中,一位擅长推演测算的大能。长孙家在多次家族存亡,因为他的推演而躲过一劫,家中地位仅次于家主。”
谢秦:“那么,此人在哪?”
墨榆摇摇头,“我不知。”
谢秦猜测说:“会不会是,这位孙老推演出什么,所以长孙家才搬迁离开。”
墨榆表示:“此事,我也想过。”
谢秦挠着后脑,分析说:“我们换个思路,长孙家出事,谁是最大的收益者。”
墨榆脸色一沉,“张家,盛安城张家。”
谢秦:“这个张家是个什么样的家族,家主是什么样的人。”
墨榆:“张家在城中经营各行各业商贸,大到酒楼客栈,走镖驿站,小到香烛棺材,从生到死,张家什么生意都不放过。”
“家主名叫张淝,是个极其贪婪之人,手段狠辣,野心勃勃。”
谢秦若有所思,“这样碍…”
“你是认为……”墨榆对视问道。
谢秦理解解释,“别误会,我就是了解了解,没有说这件事与张家有关联。什么事都要讲证据的。”
墨榆叹息一声,“我明白。”
杂货铺此时,一名武道女子走入,英姿飒算。
“大师姐!你回来了1伙计小树激动道。
“说了几遍了,我不是你大师姐,我不是墨老的徒弟。”女子桑珠无奈道。
又说:“奇了怪了,今天他居然不在门口嗮太阳。”
小树很是惊奇不已,“今天来了位客人,好像是师傅的朋友,正在府邸接待呢。”
“客人?朋友?”桑珠不解,他还有朋友吗?
好奇的走过后门,进入府邸,穿过亭道,来到内堂。
“是你1
谢秦回头看了一眼,伸手招呼,“好久不见。”
谢秦还记得当年见面,很长一段时间,这姑娘对自己都一副厌恶,直到死里逃生,击退覆海摇鲸,她才转变了态度。
神识感知,这桑珠已经从当年金丹境,到如今元婴初期。以她天赋能耐,化神是板上钉钉,能不能有生之年,破境入炼虚,就看福缘机遇了。
桑珠看到谢秦,心里感觉很奇妙,没想到还能看到这个人。当年对他,确实有些偏见,等印象变好后,就分道扬镳。本以为是萍水一面,人间不见。
桑珠微微一笑,“好久不见。”“你们再聊什么?”
谢秦笑说:“长孙家碍…”
接着把刚才聊的事一一告知。
桑珠早就有此疑惑,“我这年在中洲游历,也曾打听,但一点消息没有。要么是出事了,要么是故意躲着世人。”“至于那张家,总有一天,我会去查的。”
谢秦想了想,“这件事,我去查吧。”